蒋文清早就料到庄瑞会是这副表情。
于是递了张卡给他,“这是我的工资卡,你先拿去,剩下那些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庄瑞内心涌起一股暖意,但他作为一个男人,怎能拿女人的钱呢!
他笑了笑感激的把卡推回去,道:“谢谢你文清,你把钱给了我,你怎么生活?这钱我不能要,小蝶的学费我会有办法。”
蒋文清把卡塞在庄瑞的手中,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客气,我还不了解你吗?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庄瑞顿时愣住了,刚想说什么,这时候卫生院正好有人走进来买药,他把卡揣到蒋文清口袋里趁机溜了出去。
“庄瑞,你……”
蒋文清气得直跺脚。
“蒋医生,我想买头痛粉。”一名青年男子面无血色,声音沙哑,看到蒋文清脸色不对,本想调头就走。
但想到这里离市区有十几公里的路,还是壮着胆低声下气的问了一句,在乐水村,谁不知道卫生院的蒋医生脾气暴啊。
“给给给给,拿去拿去。”
蒋文清看着庄瑞消失的背影,气得胸口起伏。
买药的人垂眼一看,登时吓得脸色巨变,蒋文清自己也注意到拿给他的是蟑螂药……
与此同时,镇上一个ktv里。
藏獒的主人‘钱万豪’见自己的爱狗被打死,火冒三丈,连扇了段老六两大耳光。
为了这条狗,他前后花了十几万,本想拿来配种卖,没想到居然这时候被活活打死!
段老六说谎时,眼都不带眨一下,自然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庄瑞身上,他是跟钱万豪混的,很了解钱万豪为人凶残,就算他有十个胆也不敢造次啊。
“这件事以后再说,不管谁弄死了我的狗,我一定会让他陪葬。”钱万豪目露凶光狠道。
在这小镇只要听到是‘豪哥’的人,那个不是吓得俯首帖耳,现在居然有人敢打死他的狗。
那不就等于在他头上撒尿,要是不好好教训这个人,杀一儆百,他大哥的威名岂不是白瞎了?
“是是是,”
段老六吓得双腿直颤抖,连连点头应是,真害怕钱万豪当场砍了他,“豪哥,您放心我一定会盯紧那小子,绝对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啪!
钱万豪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段老六脑袋嗡嗡响,“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脸是吗?这两天先把放出去的钱给我全收回来,不然我第一个先弄死你。”
“是是是,豪哥我知道了。”
段老六吓得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连连点头,别看他平时在村里蛮横无理,但在钱万豪面前连那只臧壕都不如
……
晚上回到家,庄瑞看着桌上装着的减肥药丸,脑海中充满了希望与盼望。
想起那些被炒到天价的进口减肥药,都没有这效果,可他这药却便便卖不出去。
想了一个晚上,庄瑞也没想到如何打开这条销路,要是能销出去,妹妹的学费就有望了。
忽然他腾的坐在床上,老祖宗给予的神通,他可不能浪费,于是精心盘坐着修炼功法。
随着脑海中思索着《天宗法典》庄瑞嘴角勾起了一抹恍然笑意,原来还有这么一条赚钱的门路……
翌日。
庄瑞回到市里的公司上班,中午吃饭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同事议论老板撞邪的事情。
于是他赶紧凑上去竖耳仔细听着。
他们老板在市里很有势力,可以说全市百分之八十的娱乐场所、酒店ktv都是他名下的产业。
据说,老板‘魏天年’前两天回老家替父亲迁坟,回来之后就开始头痛,开始本以为是熬夜过多落下的老毛病,没怎么在意。
可没想到,这两天恶疾加重,仿佛有虫在脑子爬一般,钻心的痛,让他彻夜未眠,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病症……
就连病因是什么,医生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只能暂时开止疼药,回去修养调理。
魏天年回到家吃了止疼药之后,确实好了很多,但是辗转到晚上脑子就变本加重。
诡异的现象不得不让他认为是撞邪,正因为他替父亲迁坟之后就开始犯头疼,于是最近在重金请大师驱邪。
“听说请去的那些大师都是武当山名师正派,可惜还是无法替魏天年驱邪……”
“师个屁!我看他就是为了那二十万重金去的,现在哪有什么大师不大师的,都他妈的是江湖骗子。”
庄瑞在听着同事的议论,脸上挂满了激动。
要能治好老板的头疼就能有二十万?想着他眼前一亮,要是有了这笔钱,妹妹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下班后,庄瑞去办公室找经理,然后说自己能治好老板的头疼,希望能让经理带他去,没想到被臭骂一顿轰了出来。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你穷疯了吧你?”说完,经理一脸烦躁的把门狠狠关上。
卧槽,不带,那我自己去……
知道老板住在华东小区,离开公司后,他便打车来到小区门口。
“站住,干什么的?”
这时,小区保安用警棍指着庄瑞,神色严厉道。
“您好,请问魏老板是住在那栋?”
庄瑞笑脸恭敬客气道。
闻言,保安从桌上拿起眼镜,然后仔细看着庄瑞穿着一身地摊货,于是一脸轻蔑道:“你是来要工资的吧?”
庄瑞摇了摇头,笑道:“我是来替魏老板治病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