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伸手擂擂自己的腰,看着床上躺着的四女,已经穿戴整齐的林夕很是感慨。
这世界还真的是只有累死的牛而没有耕坏的田。
强如自己,一对四之下自己最后竟然也会输了。
“林哥哥,记得带上房门。”抱着野利韵,看着身背诛神戟拉开房门要出去的爱郎,杨秋月轻声说道,第一次赖床了。
“行了,你们睡吧,中午为夫就不回来吃饭了,得忙。”听到声音,林夕一扭头看着床上还在装睡的几女说道:“起了记得多教教雅儿她识字。”
“嗯,知道了夫君。”紧紧身上的被子,杨秋月的声音里有一丝诱惑。
“走了。”看着杨秋月那被子也遮盖不住的胸前风光,林夕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
要不是今天还有事情得忙,林夕真的想做回‘从此君王无早朝’之事。
…………
“直节堂堂,看夹道冠缨拱立。渐翠谷群仙东下,佩环声急。谁信天峰飞堕地,傍湖千丈开青壁。是当年玉斧削方壶,无人识。
山木润,琅玕泾。秋露下,琼珠滴。向危亭横跨,玉渊澄碧。醉舞且摇鸾凤影,浩歌莫遣鱼龙泣。恨此中风物本吾家,今为客。”
“好。”
吟完面前的诗词,韩琦捋捋胡须赞道,真的后悔此次没有随林夕那祸害进山剿杀那些食人的食人族生番,要不然自己不就可以率先文彦博等憨货看到这些诗词了。
当然,要是自己那时在那,韩琦发誓自己一定会打死林夕这祸害。
你说你林夕明明会写诗词,会舞文弄骚,可……
想着自己这些年跟林夕在一起的时间,想着自己每每一跟这祸害聊诗词他那装不懂的样子,韩琦只想说会骗人的祸害更可怕。
“就韩公你说的这首满江红来说,本官更喜欢这一首。”看着韩琦那洋洋得意的脸,文彦博直接泼冷水地念道:“照影溪梅,怅绝代佳人独立。便小驻雍容千骑,羽觞飞急。琴里新声风响佩,笔端醉墨鸦栖壁。是使君文度旧知名,今方识。
高欲卧,云还湿。清可漱,泉长滴。快晚风吹赠,满怀空碧。宝马嘶归红旆动,龙团试水铜瓶泣。怕他年重到路应迷,桃源客。
怕他年二句,昔年陶渊明陶公《桃花源记》,谓武陵捕鱼人至桃花源,中有人,乃避秦乱而至其地者,不复知世间兴亡事。
既出,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
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放下手中的词稿,文彦博晃头摇脑地一口气说道:“此才是吾等文人应有的。”
“你……?”看着向自己挑衅的文彦博,韩琦真的很想撸起袍袖,两拳把这个老货给揍爬下。
现在你文彦博是官我韩琦是民,可你有本事别拉着我韩琦来府衙行不行,有不懂的你自己问那林祸害去。
嫉妒。
看着文彦博的样,韩琦此刻突然地想到了嫉妒两字。
“诸公,此时是在府衙当值。”望着又开始窝里斗的文彦博韩琦两人,包拯包大人真的很是头痛。
瞧瞧这两货的年纪,这加起来都过百了,可是……。
要不是自己现在是文彦博的下属,而韩琦又不归自己管,而琉球又离官家离汴梁有些远,包拯发誓要是有一天自己做了这两人的上官,一定会治他们个赎职之罪。
“滚。”
看着手握着从自己顺过去词稿,正看得认真的包拯,文彦博直接就是一个滚字出口,实在是看不惯他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
“落日塞尘起,胡骑猎清秋。汉家组练十万,列舰耸层楼。谁道投鞭飞渡,忆昔鸣髇血污,风雨佛狸愁。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
今老矣,搔白首,过扬州。倦游欲去江上,手种橘千头。二客东南名胜,万卷诗书事业,尝试与君谋。莫射南山虎,直觅富民侯。”
听到文彦博说的话,包拯一抬脸看着自己现在的上官怼道:“如此诗词才应该是吾等读书为官者读的!”
“包拯你……?”看着下首这一点脸都不给自己留一毫的下属,文彦博心头有些火起。
你说你包拯平时不听话就行,现在当着韩琦这老货的面你还拆我的台,这是不上官当官吗?
这是想……
这一刻文彦博真的没有听到包拯在心里发的誓言,要不……杀人灭口要不要。
看着文彦博包拯这两正在狗咬狗一嘴毛的上下属,韩琦眼睛一亮。
看着那些都被两人放在一边的词稿,韩琦脚步一移,走到两人身前开口说道:“行了两公,都别吵了,这要是等会被那林祸害见到了,还不知他要怎么编排你们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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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滚。”
看着站在自己两人中间,看着韩琦脸上那满满的正气,看着他那不告而取,把自己等三人刚才刚刚彦博包拯对视了眼,一点头,决定……结盟。
“呯。”
“尼大爷的老包,男男授受不亲可懂。”一脚踹开拦手抱着自己腰的文彦博,韩琦口一张就朝朝自己胸口摸来的包拯的手咬去。
“哎呦。”
看着自己手掌上那两排牙齿印,看着那已经破皮的手,包拯一个没忍住,哎呦一声后骂道:“韩琦老儿你属狗的?”
“你猜?”
紧紧地捂住胸口,韩琦说话间人已到门口,心里有些后悔今早自己到府衙时为什么没带着自己的长子,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