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神父从椅子上弹起来,握住手机声音如同惊浪拍打在岸石那么响亮,在教堂里一些信徒纷纷抬起头看着瞠目结舌的神父。
“神父?”一位修女上前问了一句。
“没事,今天我临时有点事,等会的祷告你帮我完成。”库克拍了拍该修女的肩膀后,阴沉着脸从走进教堂后院。
这时他再次拨通以前在黑道上的兄弟,再次问道:“你真的没看走眼吧?”
“我金盘洗手以后就在这里开了十多年的咖啡店,周围什么环境我还不清楚吗?肯定是安嘉尔那小子,你不是警告过他不要和银柏那群人混在一起吗,他个黄毛小子连你的话也不听?”咖啡店老板放下手上的咖啡杯,唏嘘了一句。
“那你还看到了什么,具体给我说明一下,”神父将白色的围巾摘下来,并且将修道服的袖口拉到小臂上,在镜子里的神父失去了往日的和蔼。
手臂上的毒蛇蝎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安嘉尔和银柏那群手下鬼鬼祟祟地从小巷里走出来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但是监控视频有点模糊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咖啡店老板叼着香烟正在翻看当时监控拍到的视频。
“把能把截图发过来吗?”
“稍等一下,我把那小段截出来发你,”
过了大约三分钟神父那边就收到了店老板的短视频,因为隔了一条大街所以照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可以从视频中看出这是打算绑架谁。
当他仔细看了一眼高个子身上扛着的人影后,别具一格的服饰他顿时就认出来那是奥赛丽身边的女仆伊雷娜!
“银柏这臭小鬼!”怒不可遏的神父一拳就将旁边装着香烟的铁盒子给砸瘪了。
他将电话挂断后顺势就将修道服扯下来,虽然他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但是那身膘子肉令许多年轻人都自叹弗如,更不用说他后背上地弹孔和数不清的刀疤。
库克从衣柜最底下那层将压了将近二十年的老式西装拿出来,西装口袋上还别着当年地下联合会最高阶层的徽章。
军刀按在腰间,两把老古董勃朗宁分别在腰间两旁。这次太过分,居然无视他的劝阻去帮银柏这个人渣!而且还是对自己最亲密的老朋友身边的人下狠手。
不管前因后果,在餐厅的时候库克已经给了他一次忠告,他死不悔改反倒变本加厉!这样叛骨的人留在联合会只会将其推进深渊而已。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今天天气很好烈阳悬空,是一个清理门户的好日子。
“吉普斯既然你不会管理手下人,就让我来教你上一课,”库克戴上墨镜气宇轩昂地走出教堂后院。
“老头一个人打扮成这鬼样是不是提前参加自己的葬礼?”一个声音从一颗枫树上传下来,库克抬头一看,是一个打扮成修女模样的女人睡在树枝上。
“玛希,你不是惹到什么大家族出去躲风头了,怎么现在又过来看望我老人家了,”库克回了她一句以后打算匆匆从小路抄出去。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一个还算我上司的人给我下了这么一条命令,说找个人我这才不得不回来的嘛,”这个修女拍了拍肩膀上枯叶纵身一跃从四五米高的枫树下跳下来拦在库克身前。
“老头想找死也不用打扮成这么正式吧,你早上穿个修道服打扮清爽你点我就可以让用最舒适的方法送你见上帝,”玛希放肆地笑出来,完全没有在意这种恶毒的话语。
库克现在心急如焚他可没这么多时间和玛希瞎扯,要知道每浪费多一秒伊雷娜的危险系数就会往上蹭一点。
“现在不是和你胡闹的时候,我现在得去救人,银柏那小子真的太过分了!”库克刚想绕过玛希哪知道她一脚踩在树上并没有打算放他过去的意思?
“你想干嘛?”库克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低吼一句道。
“老头,真当你是二三十年前那个叱咤风云的联合会老大啊,还是觉得你是电影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主角,你老了!”
“打打杀杀这种事还是我们年轻人利索,”玛希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腰间上将两把勃朗宁拔出来。
“你……”
“我什么我,我这不是有事想找银柏那小子吗?他把赌场生意做得这么大肯定有一定的人脉,想托他把人找出来,顺带帮你把人要回来你看怎么样,”玛希将勃朗宁插在自己裤兜里咧嘴一笑,处理这种棘手的事情显得游刃有余。
毕竟道上“狂暴修女”的称谓并不是白叫的,她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帮派,可是就算地下联合会也不敢轻易招惹玛希她,毕竟惹毛她的人就没几个人能有入土为安的机会。
“刚才我的话你都听到了啊……”库克轻叹一口气说。
“那当然在门外就能闻到满嘴火药味了,我哪敢进去啊,”玛希插着腰啧声道,虽然说自己狂暴修女的称号让人闻风丧胆,但再怎么说这个教堂才是唯一能接纳她的容身所,而且神父库克某种意义上说还算得上她的亲人。
毕竟在七八年前野孩子再反叛在真正凶狠的人面前简直就是耍脾气一样,但是库克用自己的方法接纳教育当时那个孤苦伶仃的野孩子,并且取名叫玛希。
“有照片吗?不然我怕到时候带错人回来就惨了,”玛希抱着后脑勺说道。
“当然有,我托我以前的老朋友查到他们在西区和南区接壤的郊区废弃楼房里,这个是照片,”神父将昨天他和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