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顶楼的走廊里,三森组一个属下将塑胶炸弹安放完以后撒腿就退回五米开外的人群中。
“这……这样真的好吗,这么多炸弹不会把整座别墅都给炸飞吧。”刚安装完炸弹的属下看着铁门上贴满雷管的塑胶炸弹说。
“炸塌了更好,tm的摔不死里面那个畜牲。”三森丁破口大骂道。
这个安装炸弹的属下也是十分无奈,将这十几公斤的塑胶炸弹全部安上去完全就是被这么一扇门堵住三森丁恼羞成怒上头了,他才会这么干的。
要是塌了,堵在楼道这上百号人可真就遭殃了,他可没办法阻止这么一个冲动易怒的蛮子,只能祈祷这私人别墅足够坚固吧。
“炸死里面三头鳖孙!”三森丁狠得咬咬牙。
“大家快趴下!”站在前面的其他人看到三森丁拿出起爆器的时候对着后面的人大吼一句。
轰——塑胶炸弹爆发出上千度的火焰将办公室大门连同数米长的墙壁和半截天花板全部都被掀开或者成为爆炸后所留下的浓浓硝烟。
狂潮般的热浪向走廊处蔓延,前排趴下的枪手能感觉到自己头发好像烧焦了一样,往后还没反应过来的组员被热浪烫得跪倒在地上嗷嗷叫。
引爆以后,三森拍掉头上的石砾抬起头,他借着皎洁的月光稍微能看到硝烟里办公室内设的轮廓。
炸通了!这让他狂喜不已,连忙拽起一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枪手大吼:“开枪都开枪,把他们都给我打成马蜂窝!”
三森举起手枪率先开枪,紧接着走廊里站在前排十余个枪手几乎同时朝着义取办公室里开枪。
弹雨掠过硝烟打进房间,期间除了咆哮不断的枪声以外,花瓶的破碎声以及贯穿木板的声音不绝于缕。
一轮齐射以后前排的枪手几乎同时换下子弹,就在这时硝烟已经消散了大部分了。
三森丁重新插上弹夹的时候却看见义取办公室里满是弹痕的办公桌。
嗯?他凝神一看除了大小不一的弹孔还有一个足足有网球大小的弹孔,应该说那不是弹孔……而是提前锯好的枪眼。
“这是打算搞……”三森丁还没说完就看见那个枪眼处迸发一道火光。
嘭——第二声爆炸声响起,只不过这次倒霉的是三森丁。他甚至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就被突如其来的榴弹炸成了灰。
“这gp25还真狠啊。”透过枪眼柴木郎看着塌陷下去的走廊震惊不已,也不知道这次塌陷压死了多少在楼下一脸茫然的人。本来这栋别墅已经承受了一次爆炸,地板上已经多处出现龟裂了。再加上柴木郎这个榴弹的爆炸更是雪上加霜,一溃千里那自然也不是没有道理。
“到我了到我了,我还没试过重机枪呢!”扛着一排子弹的信彦兴致勃勃地将n249架在枪眼上:“听虎谷说重机枪的快感就像打地鼠这么快乐。”
信彦狠狠拉响枪栓正对着走廊无情的按下扳机,细长的子弹把那些吓破胆的其他组员狠狠收割掉,不一会儿整个走廊里只剩下越叠越高的尸路。
受到重机枪压制的其他人只能躲在楼道里瑟瑟发抖,连探头的机会都没有。直到机枪枪管烧红以后信彦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重机枪。
大哥义取看到四楼已经清空以后一脚踢开满是弹孔的办公桌,拉动泵动散弹枪大摇大摆地踩着尸体往前走。
“清理门户的时间到了。”义取一个闪身闪出阶梯拐角,还未从重机枪绝对火力压制中恢复神志的其他组员看到义取高大的身影愣了一下,甚至还没察觉到散弹枪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胸膛。
紧接着义取扣动扳机,贴着枪口的喽啰像保龄球一样倒飞出去撞到楼梯上另外几个人,其他人看见背光的义取简直就像人形兵器一样。吓破了胆的组员们纷纷连滚带爬的往后撤。
义取一边拉动枪栓一边将其他人逼下三楼,可当他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却被一阵密集的射击逼了回去。
原来侥幸逃生的几个组长迅速组织起一波反击,意图把义取重新逼回去,可惜接下来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的手榴弹让他们永远闭上了嘴。
士气完全崩溃的乌合之众根本连战斗力都算不上,清理第三层也只用了十来分钟而已。
当他们准备继续清扫完家里剩余最后一点害虫的时候,却被柴木郎及时拉住眨眼间就把信彦和义取拉回到二楼一个房间里。
“怎么了?”信彦看着柴木郎紧张的神情问道。
他指着木制门框上还在冒烟的弹孔,而这个弹孔的位置正好离柴木郎眉心还有三公分而已。如果他没有及时拉住信彦和义取,那么这颗子弹就会穿透他们之中一个人的头颅。
“三森丁的义子,我刚遇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不简单。现在来看我的猜测没错,他是一位快枪手。”柴木郎深吸口气平复心脉说道。
“管他什么枪手,不就一个手雷的事么!”信彦顺着从兜里摸出个手雷,正想拉开引信时忽然被柴木郎拦住。
“这人交给我。”柴木郎眼神忽然变得似尖刀般锋利,他慢慢地调整心态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他和虎谷学习了一年,他在枪法中的造诣甚至和枪械打了大半辈子交道都赞不绝口。
虎谷甚至夸张地说道:如果还有那种西部牛仔的对决,柴木郎这小子肯定占尽便宜。
而此时此刻的场地是一条笔直的走廊,这就是所谓的东洋牛仔对决。他现在和三森丁义子的距离不过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