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俩都在不说名单上,那就算‘单友’了!”
一听此话,cǎi_huā贼苦笑道:“前辈,您就别拿我取笑了!我一个小小的cǎi_huā贼,怎么敢跟您这么名声响亮的大鬼比啊!”
杨何宇边拿毛笔和颜料,边说:“cǎi_huā贼可不是一般小贼,说不定,你祸祸的人比我多多了!”
cǎi_huā贼立刻严肃的说道:“前辈!我向您保证,我改!以后,我就是妇女之友!除了好事,我啥事也不干,您看成不?”
杨何宇忍不住笑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眼睛闭上,给你画个妆!”说着,拿笔沾着颜料,准备涂鸦。
cǎi_huā贼连忙乖乖闭眼,一动不动的等着涂脸,还好奇的问:“前辈,有什么话需要我被人看到时说吗?还是问什么都不说?您放心!我保证听话!”
杨何宇:“没什么需要你保密的,想说什么随便,我做事不怕被人知道!”只是想不想而已。
cǎi_huā贼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前辈,我能问问,我还要在这板子上粘多久吗?”
杨何宇画完涂鸦,边收东西,边说:“应该快了,最快明晚,最慢后天,胶就失效了,你就自由了!以后若是还想再粘门板,可以来找我,不过我得收胶水钱啊!”原料也挺贵的。
cǎi_huā贼听了连忙感谢,但心中哭道:谁会闲得想把自己粘门板上啊!!几天下来,我这关节都快定型了…………
杨何宇看了看天色,问:“接下来,你是乖乖接着睡啊,还是叫我哥把你打昏?”
cǎi_huā贼连忙说道:“我自己睡,自己睡!前辈您放心!天亮前,我绝对不会醒!我睡了!”说完,闭眼不再出声。
杨何宇忍着笑,朝鹏空点点头,对方一把将人抱起,另一手拎起门板,消失在夜空。
待黑白二人回到自己的客房,东方都有些发白了,鹏空拎着又累又困的小卷毛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把头发吹干,然后抱到床上,小声说道:“辛苦了,早饭前再睡会儿吧!”
杨何宇眼睛都睁不开了,摆了摆手:“你不说,我也要睡……晚安!”说完,往抱枕怀里钻钻,转眼就睡着了。鹏空靠床边一边摸着卷毛,一边打盹。
黎明前总是很宁静的。
清晨,乐庄主依旧早起练功,打开屋门,一个满脸漆黑,瞪着溜圆四白眼的家伙立在门前,突然撞满眼的庄主吓得差点直接放大招护身。
“何……何方妖孽?在此作怪?……怎么,还贴在门板上?呃……这不是我的门板吗???”一边捋着舌头,庄主一边仔细观察这门板上的家伙。
听到声音,跟随门板立在门前的cǎi_huā贼醒了,睁眼看到乐庄主,立刻笑道:“庄主,早!”
庄主怒道:“果然是你这家伙!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每天都到我的院子吓我,尤其是今天,你那脸……”靠近一看,cǎi_huā贼脸上涂着黑颜色,眼圈反而涂成了白色,只在眼皮上点了黑色的圆点,远看就是瞪圆的四白眼了,冷眼一看,挺吓人的!细看……不想细看啊!
cǎi_huā贼笑道:“庄主,我是被拎过来的……”
庄主立刻接道:“我知道!被鬼单手拎过来的,没看清长相。”
cǎi_huā贼得意的笑道:“庄主,这次您可说错了,昨晚我看清了,那鬼前辈还跟我说话了呢!”
庄主立刻来了兴致,问道:“是吗?那鬼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cǎi_huā贼一脸自豪道:“我不告诉你!”
庄主掐脖的心都有了,磨牙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命人将你头朝下放着,看你清醒不清醒!”
cǎi_huā贼依旧自豪道:“前辈说了,这胶再过一天就会失效,到时我就自由了!”
庄主:“那我就命人将你头朝下,戳在茅坑边,胶水失效,你直接出溜进茅坑!”
cǎi_huā贼无奈道:“庄主,您老怎么那么小心眼啊!我说就是了。鬼前辈说,他叫萧白,就是不说名单上那个厉鬼萧白哦!”
庄主神色一惊,立刻道:“不可能!”
cǎi_huā贼:“怎么不可能,我亲眼所见,前辈亲口说的。”
庄主依旧不相信,问道:“那他什么样貌?”
cǎi_huā贼:“鬼前辈一身白衣,一头白色卷发,戴着面具,说话声音挺好听的!”
庄主皱眉,心想:这形象倒是吻合,戴面具?会不会是有人假扮的?还在思考中,突然,庄上响起一声尖叫,紧接着,庄上各处传来不同的尖叫,此起彼伏,比公鸡打鸣还响亮!
话说何乐庄上,早上早起的总是负责打扫和做早饭的人们。
跟每天一样,打扫院子的人拿着竹制扫帚,打扫自己负责的区域,扫着扫着,路边装饰的小灌木旁怎么有个包?呃……包不小啊…………走近一看,清洁工差点吓坐地上,这包是个脑袋!
一边尖叫着,一边乱跑,忽然不知什么东西把自己绊了一跤,摔倒的工人回头一看,顿时再次尖叫,绊倒自己的也是个头!还被自己踩了一脚,鞋底印子清晰的留在了脸上。
被踩的那个脑袋睁开眼,颤颤巍巍的说:“……这是哪啊?”还没看清周围,那已经吓坏的扫地工人一顿扫帚乱拍……
清晨,正是厕所利用率最高的时候,庄上住的工人多数都住集体宿舍,厕所也是室外公厕。一人睡迷糊的来到厕所放水,放了一半,刚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