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完架子生完火,沈罹悔就将腌制好的鸡穿起来架在火堆上烤。很快鸡肉便被烤的“滋滋”出油,鸡肉独有的嫩香穿插着香料的气息在林中游荡,竹酒的清香被这些气味盖过,但醺气不减,因此三者合一,竟是烤香醉人,由不得让人食欲大开。若不是为了诱捕“黄鼠狼”,沈罹悔真恨不得立时撕扯一块鸡腿下来大快朵颐----尽管里面的肉还没熟。
转念一想:如果烤了这只烧鸡自己又不吃,那才真的会让“黄鼠狼”起疑心。
将鸡翻烤了半个多时辰,沈罹悔拿竹枝戳了戳鸡腿,鸡腿触感柔软,显然是熟了。当下撕扯一只鸡腿下来,咬了一口,随后两眼放光,大声赞道:“妙极!”
又拿起竹酒饮了一大口,赞道:“好酒!”
如此咬一口肉,喝一口酒,反复五次之后,沈罹悔故意打了几个喷嚏,样子像是饮酒过度沾染了寒气。
于是将竹盖盖上,抱筒入怀,倒在火堆旁蜷缩着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