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向东说完关于股份的事情,龙飞喝完茶叶被崔向东请进小会议室,小会议室却别有洞天,就是一个小的ktv,面积八十多平米,却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了。
流行的录像机,影碟机,电脑点播机,投影机,头顶上的镭射灯光,麦克风都是上等的,两个人放着音乐,崔向东嘶吼了一顿,龙飞却只是听着他唱,身边两个美女陪着,两个人喝了一顿酒,吃了一点瓜果,龙飞就告辞了。
此时前台已经换了两个美女,龙飞照样注视一番,然后在崔向东的陪伴下上了电梯扬长而去。
龙飞走了以后,前台一名看起来二十八九娥眉倒竖,眉清目秀,风韵成熟,掩饰不住熟妇的那种风情的女子站在返回的崔向东身边,厌恶的对崔向东说道:“这是你四弟一力推荐的所谓龙总?”
崔向东双手插在裤兜里面,敞开西服扣子敞开,走在旁边落地玻璃窗往下面的街道看着,外面七月流火,里面凉风习习,头顶上翠绿的假叶子吊顶饰花迎风摇摆,女子双手抱怀,双臂交叉一样看着下面开车远去的龙飞。
“是的,一个大能人,别看年纪刚到二十岁,还在上学,实际上人家的财产一点不比我们崔家少,也就是根基浅了点,人脉关系少了点,要在看上几年时间,他就不仅仅的在财富上超过我们,甚至能扎根本市或者本省,弄个青年优秀企业家的名号也是妥妥的。”
崔向东看着外面抬头看着远处纵横交错的不少立起来的塔吊,以及到处动土的工地,他所在的大厦是在市里面,市里面中心地区虽然不算高,可也算是山坡到山腰的地方,比不得南山那么高,可落差也不过十来二十米,因为离得近所以高度不显。
要是龙飞所在的经纬厂一地,那地方就是平原,连山脚都赶不上,三水桥那里才勉强算是山脚的末端,而从经纬厂往外延伸很远都是平原,需要过了几十里地才见得一点山丘起伏,然后越往北地形越高,可也是相对的,越往北很多地方都是平原。
也许是虎河的缘故,越往北看起来越像低地沼泽,山河湖泊的形势,所以那里就是广大的村镇,当初建设本市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地势高,又处于虎河南边的原因。
“我们要说也是家大业大,难道比不上他吗?”
“毕竟一个平头小子而已,看你对他的看重有必要那么卑躬屈膝的吗?”
女人连续发问。
“呵呵,现在的确是有必要,别看我们煤业老板别人说的都是如何土豪,实际上真正出产和赚钱的利润没有多少,投入却很大,拿最小的一个煤矿口子,不投入百万你连资格都没有,投入百万接下来的连续投入少不了千万,不从银行或者其他人那里借钱,你都继续不下去。”
他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挖煤的辛苦,谁知道?”
“做煤老板辛苦谁知道,他们只看到咱们花钱流水,却不知道只有穷人才会花钱,富人你看南方的那些老板那个不是扣扣索索的,一个大子儿都不肯多花,穷人赚钱了及时行乐享受,富人赚钱了一辈子扣扣索索的,——你像现在我要筹措两个亿都比较麻烦,要是不卖股份或者不抵押一些产业还真的不能像龙飞那样随手就拿出五六个亿来的。”
“他能拿出五六个亿来?”女人惊诧的说道。
“五六个亿,哼——,要是这次做成了,我们这些人就要付给他至少二十多亿到三十多亿,还是现金,这家伙不要煤炭产业,他玩不转的东西他根本不碰。我们抵押给他东西或者产业楼房他都不要,只要现金。”
崔向东很是无奈叹口气,而身边女子则啧啧两声,“这是穷措大的做法啊,都什么年代了金融兴起,人们都开始玩借贷了,都说钱放着放着就不值钱了,不如投资出去,可他还像一个古板的老农一般只要现金存起来,这怎么看着不像一个有为的企业家。”
崔向东望着美女姣好的面容笑道:“那是南人和西方国外人的玩法,在咱们北方还是自己手里有钱比较实在,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忽悠人们?
听起来道理很美,很公道,其实是让他们更容易把钱忽悠到他们口袋里面去而已,而能立于不败之地的企业家从来都是手里拿着现金不会轻易拿出来给人周转的。”
“你这么一说到时也有道理,产业再多不如钱在自己手里方便,借出去的不一定能要回来,投资出去的都是便宜了别人,能赚回来的就和高考学生过独木桥一样,寥寥无几。
几百万人争取一两万的大学名额,宽容一点几百万人争取所有高等一点的学校的名额,几十万人能考上,考不上的不是复读就是回家务农或者进了职业学校,大部分人的命运如此,那么那些什么都没有的人呢?”
崔向东转身走向自己办公室,美女伸手揽住他的胳膊,崔向东接着美女的话,“没有考上的人就是倒在高考路上,倒在国家科举道路上的牺牲者,他们的命运只能去摆地摊,或者在家啃老,或者去工地打工,那些地方才是他们的归宿,大多如此。”
美女仰头笑道:“还有跑到煤窑底下去挖煤,有关系的在地上挣点安全钱,没有关系的在底下终身不得见天日,埋头挖煤,为了他们的下一代忙活,然后他们的下一代继续重复如此的日子。”
“挖煤也不错其实,我也下过煤井下面,随着科技的提高没有那么危险和苦难了,而且下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