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晚点聊,我们先走着。”宫九歌如是说。
音妺再三确认:“你要去藏宝阁?”
宫九歌面不改色回:“是你要去。”
音妺:……你开心就好。
“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意见?”总有人不甘寂寞的冒出来。
宫九歌听到这句话,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你要是不求财,去了之后什么都别碰就好,当然,不去也行。”
不碰是不可能的,总不可能空手而归。
“那去完藏宝阁,再去其余两个地方也,来得及吧。”有人半提议半试探说。
无时无刻不在骚扰自家师兄的音妺对时间的把握一清二楚:“只剩七天了,如果来得及的话。”
宫九歌这边已经在启动通往藏宝阁的路了,然而真正动手的是除了她谁都看不到的某人。
“闭眼。”男人在她耳边低语提醒。
宫九歌阖上眸子,隐约能感觉到眼前有强光亮起,持续了许久。
“好了。”得了男人的首肯,宫九歌睁开眼。
男人直接送他们进了藏宝阁,里面的东西的确配得起“藏宝”一词。雕花木架上整齐摆放着精美的玉器,源源不断的灵气萦绕在其周围,再往里几步,架子上放着几样颇为吸引人的摆件,巧夺天工,可以想象若是带到外界能引起多大轰动。珠翠黄金被草率的堆在箱子里,囤放在角落,整个空间都在透露着奢靡的气息。
宫九歌扫视完眼前的场景,转过头想看看其余人的反应。
音妺看到视线所及的一切,眼里含泪,半晌无声。宫九歌表情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这至于吗?
音妺抹了把泪,说:“我……我别的要求就不提了。”
宫九歌:“你说。”
音妺:“下次启动机关或是别的什么的时候,和我打个招呼。刚刚眼睛差点没瞎了。”
宫九歌:……
其他人可就没音妺这么淡定了,在确定眼前的东西可以碰,而且不会有致命风险的时候,像是疯了一般扑上去争抢。
站着没动的几个人鹤立鸡群。
音妺:不差钱。
洛玄奕:某人的目的怕是不简单。
宫九歌:西南是哪个方位?
没错,男人说了东西放在西南方位,但是方向废的某人根本判断不了西南在哪。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淡薄的身影为她引路。
在藏宝阁靠里面的角落里,随手扔着一个积了灰的盒子。
宫九歌打量着这个于这座殿堂而言简陋至极的木盒子,上面厚厚的灰尘和阁内其余光鲜亮丽的漂亮摆件形成鲜明对比。
宫九歌不确定的指了指地上的东西:“是这个?”
男人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柔情,他似乎是想将盒子捡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在碰到实物的时候直接穿了过去。宫九歌记得他好像拿起过笔,还有书纸页。
男人遗憾的收回手,迎着她的目光,解释说:“我只能碰的到有灵气的东西。”
宫九歌看着那灰扑扑的木盒子,非常不解:“为什么要放在这里面?”怎么看都不像是珍视的东西。
“这是天坛木,”男人轻咳一声,解释说,“看着是寒碜了些,打开看看。”
盒子没有上锁,轻而易举便被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玉珏。玉珏小巧精致,却暗淡无光,相比一室华丽,蒙尘至极。
“信物?”宫九歌又一遍确认。
男人笑了笑:“这是她当年给我的,信物,自己拿玉石打磨了一个多月,带着习惯了。因为没有灵气太难保存,就拿天坛木存放着。”
宫九歌不止一次在对方口中听到这个“ta”,听着这语气关系定然不菲。
她拿破碎的衣襟抹去盒子上的灰尘,连同盒子一同拿起来。
男人看到她的动作,眉眼的笑意掩饰不住:“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现在对他而言,面前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宫九歌不忍说出真相。她刚刚就发现自己的储物镯打不开了,与其抱怀里被蹭一身灰,不如先打理干净了。只是她目前这一身行头,也不好说“干净”两个字。
“找个借口离开?”东西既然拿到了,那便可以全身而退了。说完这句,男人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要不要挑一些合心意的东西回去?”
宫九歌刚想说不用找借口,直接动身就行,忽的听到了对方后面那句:“什么?”
男人沉默半晌:“他,真的不给你月俸?”
宫九歌:……
宫九歌:“我回去申请一下?”
男人也不指望旁人了,哪怕对方是他的另一半灵魂。
“挑吧,看到合心意的,我给你带出去。”
宫九歌:“……正事要紧。”
音妺在偌大的藏宝阁绕了一圈,两手空空如也,她看着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角落的宫九歌,刚靠过去没几步,对方一个大活人就在她面前消失了……
消失了……
失了……
了……
经历过类似场景的音妺心底一沉,难道刚刚她看到的不是本尊,而是其余怪物幻化而成,诱骗他们来此的?!越想越有可能。于是,面对巨大的财富,音妺果断选择了坐怀不乱,同时不忘提醒旁人。当然,不乱归不乱,刚刚有几样物件是真的好看,她要把模样记下来,改天让师兄做给她。
这时候人们也发现了,自己储存物体用的空间,无论是储物体,还是意念空间,通通作废打不开了,再加上音妺的提醒,言辞犀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