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再也没有了,就上班这一件事情。”
庄姐夫实话实说。
“那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就突然袭击?”
二曼也同样是不依不饶。
庄姐夫实在是受不了她们的轮番轰炸和无理取闹,明明是她们已经答应过的好事,就因为没有事先征求她们的意见,现在变成集体讨伐了,仿佛自己犯了多大的罪一样。难道这些小女人都是这么不讲理吗?庄姐夫实在没招了就不断的央求,“天也不早了,我们床上躺着交代不行吗?”
“好吧,看在这些礼物的份上就上床反省吧。”
大曼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
“是让你反省,不是让你瞎想的。”
二曼也是一本正经地提醒着。
“懂懂懂,不能瞎想,但可以瞎摸。”
庄姐夫别提多兴奋了。
“你想得美!”
这回轮到她们姊妹俩不愿意了……
一阵嬉戏打闹之后庄姐夫如愿以偿的又躺到了她们的中间,止不住的感叹着,“把妹把妹真的好累,又得买衣裳还得给小费,不然没地睡!”
“你自言自语嘟囔什么的?是不是不想在这睡?”
大曼一边盖被一边监督着。
“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坏水?我们可防着你呢!”
二曼也是时刻提防着sè_láng入侵。
“哪有什么坏水?我是说这个红床真大真舒服。”
庄姐夫也是顺口答曰的胡诌着。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派人送张红床来,不然你真的该睡沙发了。”
大曼不怀好意的打趣着。
“就是,要不是看在你心疼我们俩的份上,根本不会让你再上我们的床的。”
二曼也是一本正经的说着反话。
不管庄姐夫心里有没有她们,她都不会拒绝庄姐夫的亲惹。
“好好好,天也不早了,我们都老老实实的睡觉吧。”
庄姐夫难得用老老实实这几个字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今晚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改邪归正了?大曼心里默默的想着。
可能是真累了,谈判谈了那么久,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二曼也是心疼的想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大曼二曼同时发出了惨叫,“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
庄金荣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
“你!?”
大曼指着庄姐夫的鼻子粉面含霜。
“是你!”
二曼捂着下题羞颜怒意。
“我…我干什么了我?”
庄金荣这回是真懵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看…”
大曼娇羞地指了指下边。
“你也看!”
二曼羞赧地指了指敏感区。
“哈哈哈……大珠小珠,不对,是大猪小猪…”
庄姐夫乐得差点背过气去。
又一阵打闹开始了,这回可是赤膊上阵啊,反正床也足够大,屋里也暖和,他们三个人就尽情的折腾了。
打斗之中,庄姐夫尽情地吃着她们的豆腐,占尽了便宜,他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
“说,还有什么坏水没使出来?怪不得让我们老老实实的睡觉,原来你才是最不老实的。”
大曼的一对高耸差点抵到庄姐夫的嘴边了。
“对,老实交代,还藏了多少不可见人的龌龊?”
二曼的小内内都压在庄姐夫的手掌上了。
“我投降,我坦白,我交待,真的真的没有了。”
庄姐夫贪婪的闻着她们的体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就觉得昨晚上有些不对劲,我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你趁我们熟睡扒广了我们。”大曼挺了挺胸普用力地发狠道。
这一挺不要紧,庄姐夫都能啄到她的米米了。
“不是扒广,是扒广之后又给我们穿上新的。”
二曼也是发狠的压着庄姐夫的手掌。
这一压不要紧,庄姐夫都能体验到肉肉的滑双了。
“你们误会了,误会了,我是用催眠的方式让你们自愿脱下旧的,又自愿穿上新的。”
庄姐夫又开始撒弥天大谎了。
“真的?”
大曼将信将疑。
“没骗我们吧?”
二曼也信也疑。
“嗯,绝对没有。”
庄姐夫艰难的点了点头,有意的蹭着大曼的茹头,别提多过瘾了。
“这还差不多,放了他吧。”
大曼情愿接受这个结果。
“算你聪明,会找借口。”
二曼也情愿接受这个谎言。
当然,此时的她们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从某种意义上说,谎言就是最好的结果,她们不仅期盼着更珍惜着。
经过这个小插曲,三个人又重归于好,相拥着躺在一起……
还是二曼沉不住气小声的问着庄金荣,“庄姐夫,你是啥时候买的这个珍珠内酷的?”
她现在都不好意思再提这个珠字了。
“也没多久,我是看到女神姐的店里有这个新款,觉得挺适合你们的,就悄悄地给偷了出来。”庄姐夫一激动实话都说了出来。
“啊,偷的?”
还是大曼耳朵尖,居然偷听到他们的悄悄话了。
“别吵吵,让她们知道我就惨了,不对,你们也惨了,也不对,是我们都惨了。”
庄姐夫也是故意吓唬她们。
其实。
庄姐夫也没说实话,这两条珍珠内酷就是跟羊绒大衣一块买的,不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