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郭大姐也像一只可怜的飞蛾,明知是火还是热烈地扑去,难道她也想借大自然的天然红布遮一遮她的娇羞和保守,毕竟她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
一路上庄坏蛋的魔掌基本上就没离开她的瓷臀,弄得她走路都别扭,现在天赐良林,自己何不进去调整一下呢?……
不过。
这回她可想错了,相比竹林的幽静和圣洁,这个红枫林可就让人更加走火入魔了……
一进红枫林她就有点后悔了,这哪里有什么景色,整个一热情绚烂的婚庆现场,到处是激情燃烧过的痕迹……
通红的枫叶已经摇摇欲坠了,一阵微风吹过,火红的喜帖从树上缓缓飘落,在空中翩翩起舞,依依不舍地向大树告别落在地上……郭姐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落在地上,大自然可以枫,我郭梦情不能疯……
庄金荣更是跟个新郎官似的--激情洋溢地徜徉在众多的美红之间不停地撒欢、大喊,仿佛要在这片火红的帷幄之间征服所有的美红颜。
看来他是把这里当成了洞房花烛了,他要用他的野性摇下片片的落红。显然是大自然的馈赠激发了他原始的yù_wàng和帝王豪情。
难道这就是天意?香山香山,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不过晚霞天。
现在好了,连天都枫了。
郭姐越往里走越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这该死的香山。
想想自己一路走来的经过,郭姐若有所思,开始时繁花似锦、水波不兴,然后是竹林密径、拒病神圣,现在的自己正走在通往极幻世界的落红毯上,看来失火应该难是免的……
正当她不停地怨天怨地怨自己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人迹罕至的枫林深处,只有耳边的微风轻轻地告诉她:别落下,别落下,落下你就变成一滩春泥了……
眼看着满树的红雨飘飘扬扬、纷纷落地的时候,郭大姐是真正的迷失了自我。
难道这就是天机?我郭梦情真的就该把自己交代在这?正当她快要忍受不了煎熬的时候,净佛寺的暮鼓及时响了……
佛祖啊,原谅我的贪念吧,郭姐适时地默念;佛祖啊,你赶紧把这个庄枫子收了吧,我实在惹不起他……
声声暮鼓中断了所有的情节,庄枫子也被郭大姐打骂地逃跑了,估计找佛祖忏悔去了。佛祖可以收了庄小弟,但怎么可能饶恕我这个一时迷失的姐姐?罪过罪过!好在什么也没发生……
走进寺庙里的时候,郭姐特别的虔诚,叽里咕噜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许是许愿的吧。
庄金荣倒是一脸的嬉皮,他才不在乎什么佛不佛的,他只在乎他的帝国……
想到帝国,庄金荣突然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忘了,原打算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现在倒好,变成爱爬山更爱美人了,根本没有第二帝国什么策略了,满脑子都是姐姐,
哎……都是这个香山闹的连正事都忘了。
庄金荣本来想跟郭姐探讨一下第二帝国的首单金融+青青酒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还是等晚上聊天的时候跟她细说吧。
回到家之后,郭大姐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本来好好的爬山交流,研究第二帝国的经营策略的,怎么演变成“竹林发病”、“枫林失火”了呢?这里面肯定有鬼,我得仔细地捋一捋,好好的粉皮鸡怎么会吃出催药来了呢?如果真有大烟壳,那为什么我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呢?肯定是庄色鬼杜撰的,我当时怎么没想到他的伎俩呢?这个庄色鬼,看我怎么收拾你?……
“紧急呼叫庄坏蛋!”
郭姐打开微信,并配了几个发火的表情。看来郭姐是一肚子委屈无处说,肺都气炸了!
“怎么了,郭大剧?白天的火还没消吗?这才分开多久又想我了?”
此时的庄金荣刚洗好澡躺在床上,正在想跟她探讨正事呢,一看她的微信来者不善,大有兴师问罪之嫌,于是稳了稳神故作淡定地回复道。
“想你个大头鬼,你老实交代,竹林发病的事是不是你瞎编的?”
郭大剧的洁癖又上来了。
“我为什么要瞎编?你也太看得起我的智商了,这是科学,谁吃了大烟壳都会受不了的……”庄金荣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
“好好好,庄坏蛋,还嘴硬是吧?我也吃了怎么没事啊?”
“你是女人,这种香料对你们不起任何作用……”
庄金荣是什么人,说瞎话都有理有据有逻辑的,岂能被这样的小问题问倒,他不倒打一耙就不错了。
“照你这么说,所有吃过粉皮鸡的男人都得去泄火了?那、那成什么世道了?你肯定胡诌八扯,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明天我就去问问有没有大烟壳……”
郭大锯一本正经的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可是要举报的。看来郭大剧是认真的,这也难不倒庄小色,大不了倒打一耙,把责任推到郭大剧身上,想到这庄金荣故作生气地埋怨说:
“这还不都怪你,没有你的好心掐脚,怎么会触发菜里的伟哥,这个药膳就怕按摩,一按一刺激药性就上来了,懂吗,郭色姐?看你下次还敢这样做吧?……”
“你还想有下次啊?美得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庄金荣的解释虽然称不上科学,但还是把郭大剧暂时地糊弄过去了,谁让他是自己的心结呢。不管什么原因毕竟是机缘巧合,算他庄金荣幸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