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
“你是什么人!?”我猛喝道,一记大力牛魔拳当空扑杀而去。
那少年一惊,猛然后退急喝道:“猛士,住手!在下并非歹人。”
原来是山中的隐居客,仙魔渡背靠巴蜀山川,九十私寨依山而立,清河镇的上城成都四面环山,一路从清河镇来到成都,再从成都来到这不知名的深山中,我看少年的模样却是风采过人,不像是一般的恶意昭然的宵小之辈。
闻言,果断收手,一阵衣袖炸裂的脆响过后,只见我五指握拳,大力牛魔拳漫天的拳影已消失不见。
这少年名为孟鹤昌,乃是一名少年剑客,那猛虎正是其自幼的玩伴,是他师尊抓来的幼崽悉心抚养长大的,性情温和。
“猛士,不才孟鹤昌!刚才起了一阵大风,在下丢了一卷薄如蝉翼的纸张秘籍,不知猛士是否看见。”
我闻言心中不悦,刚才若不是你刻意安抚猛虎,只怕这猛虎便伤了我人的性命,一番言辞却高高在上,我本性疯狂,心眼极小,却又大肚能容,心中不知转着什么念头,只道:“不曾看见。”
孟鹤昌闻言顿时也是不悦,看我的年纪模样,与自己也是相仿,却是粗野的富家子弟,练武之人,怎比得了自己这修行人士,当下脸色一沉,便要怒喝眼前的半大少年。
我不再理睬孟鹤昌,低头喃喃道:“莫非,这仙魔渡九十私寨环山峻岭内的传说是假的!?”
孟鹤昌顿时恍然大悟,一脸不屑的下,不知此时来到这飞流尖所为何事!?”孟鹤昌伸手一拍,放任猛虎离去回归山门,自己却坐在一块巨石上,好整以暇的随意问道。
看少年轻松的模样,阳光下,我只觉一阵恍惚,这少年真好看。
清河镇的姑娘若是见了此人,十有八九甘愿脱衣解囊倒贴此厮,念头有些浑噩,只觉腹中饥饿些些,当下胡扯道:“在下乃是清河镇的捕快,来追捕一名通缉的杀人犯,顺着踪迹一不小心就来到这飞流尖了,你在这是干嘛呢!?”
说完,拿眼斜视轻蔑的侧脸对着孟鹤昌问道。
孟鹤昌猛然想起师尊去世前仔细叮嘱自己的一些话来,不由的心思缜密了一些,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我,看的我一阵不自在。
方才也胡扯道:“在下出山不久,正准备下山落户,准备去考一个武状元罢了,故而时常温习恩师所学,日夜勤练不缀不敢忘怀,方才一时放松出来散心便遇上你了。”
其实,孟鹤昌前半句不假,后半句纯粹是胡扯,看样子胡扯的功力只及我一半。
我到这里来,是因为前些时日,不远处的成都府的客栈里流传飞流尖出了一批上古先秦时期的古尸墓,里面大概有些不曾腐上的道决功典罢了,想来碰碰运气而已。
而飞流尖最危险的地方,就在此地不远处,大约百十里的深山处,也就是古尸墓的入口。
两人相视一笑,我接着道:“在下高歌,清河镇人士,一介富家子,不过为了练武,钱财消耗了一大半不止,却没什么名号,一文不通才浅学疏练武不久。”
孟鹤昌看样子清风寡欲良久,很难想象一个少年自小是如何培养出这般卓越风姿气质的,所以孟鹤昌也是接着立时道:“在下孟鹤昌,家师甲鹤子,现十六岁,自幼学习剑术,颇为精通剑道,且自幼是一名孤儿!。”
“看样子,清河镇的风水不错,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练武的天才,武学大家子!”。
“哪里,哪里!”。
两人边走边聊,前后不过十几言语便觉得对方甚是倍感亲切,不似阴气沉沉的书香弟子花花肠子,都是豪爽直言的耿直秉性,不由得暗自吹捧互相欣赏起来。
成都府城内,西市菜市口附近,龙悦大酒楼里,说是大酒楼其实也是一间客栈,占地不小,所处位置也颇为的繁华,里面的装饰也极为的奢华。
孟鹤昌喝着极烈的美酒,对面坐着我,两人相视一笑,自从出了飞流尖,回到成都府内,两人一直结伴而行。
“前些日子,听说,风伯岐那一支的风氏族人,被叶流京叶国师和宇文成都大司马两位大宗师联手,杀得支离破散溃不成军,其中有一半逃入了川缅云贵的腹地。悬赏一面无名剑牌以期寻得庇护!”
孟鹤昌神秘叨叨的说道。
我闻言洒笑道:“孟兄,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手中拿出一面精致纹路的未知金属制成的剑牌,显摆似的再孟鹤昌面前直晃荡。
“这是!?无名剑牌!”孟鹤昌不可置信的惊叫道。
“不错,这无名剑牌说来也是诡异的很,在下从小亦是孤儿,身为乞丐儿,却不知为何从小身边就携带着这无名剑牌,具体什么功用我亦不得而知!孟兄不妨仔细看看,能否告诉在下这无名剑牌又有何用处!”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唯一秘密,就是这手中的无名剑牌,自从穿越过来后,唯一令我看不懂的玩意儿。
“且让我仔细看看!”孟鹤昌摩挲着巴掌大小的令牌,仔细的看着其中的纹路,不一会儿,方才面露笑意的搁下无名剑牌,笑着说道:“这无名剑牌的来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手中的这块无名剑牌,怕是西域昆仑无尽荒野上极为难得一见的剑冢符牌!”
“哦,这剑冢符牌又是何物!?”我不解的看着孟鹤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