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大,区区天子而已。淡淡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啥?天,天子?
不可能,当今天子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来云县?
萧占,骁战,艾玛,怎么连名字都一样?
云勇和云昆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不可能!天子出巡,怎么身边一个侍卫都不带?云勇单方面否认对方是天子这个事实。
如果对方真的是天子,那么他要被满门抄斩了,眼下只能抵死否认:大胆刁民,竟敢冒充天子,来人!速速将他拿下!斩立决!
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县令的?骁战淡淡摸出一个象征着天子身份的令牌。
纯金打造的帝令在太阳的照耀下,亮瞎了云勇云昆父子,和一众衙役的眼。
衙役们来不及思考太多,齐齐跪了一地。
呜呜,陛下,俺们都是无辜的,都是县衙指使俺们干的,俺们早就想撂挑子了。
陛下饶命啊!
云勇和云昆见状,这才感到大难临头,可为时已晚。
云勇当即被摘掉乌纱帽,父子俩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客房内,云儿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情景,对骁战的仰慕之情有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何时,房里多了一个人。
云眠,你怎么来了?云儿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喜悦,反而有些慌张。
她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窗外,急忙将窗户关了起来,还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反锁的,这才安下心来。
不能让陛下看见云眠。
陛下是属于她的!
云眠噗嗤一笑,大气的道:云儿,别紧张,我又不会和你抢骁战。
他是属于你的!云眠语气坚定,只是心中闪过一丝苦涩。
大概是高原反应吧。
云儿高兴像是得到糖果的孩童,她拉着云眠的手,准备套套近乎。
却被云眠手掌传来的冰冷给吓了一跳,她关切的问道:云眠,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不碍事。云眠被雪压了彻夜,怎么可能没事?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养回来。
云眠,你要保重身体哦。云儿从心底感激云眠,心想着,要将她当成姐姐一般来对待。
云眠,我不知道怎么和骁战相处,怕被他发现。云儿一脸愁绪。
云眠,你可以教我怎么和骁战相处吗?
云眠,你可以告诉我,骁战喜欢你什么吗?
云儿一连提了好几个问题,像刚恋爱的少女,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却又害怕这只是昙花一现。
云眠就云儿的问题一一答道:我和他相处的时候,想着自己的身份是小花匠,于是处处都顺着他,他叫我爬树我就爬树,叫我给他煮饭我就给他煮饭,叫我~~
云眠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叫我和他扮演夫妇,我便和他扮演夫妇,叫我和他睡一张床,我便和他睡一张床。
这些原本要说的话,噎在了喉间,泛起一丝苦涩。
陛下的喜好有些特别,陛下还叫你干了什么?云儿一脸期待,想要云眠给她讲更多关于陛下的事。
她很羡慕云儿,短短时日里,竟然和陛下混得那么熟。
没了。云眠不想再往下想去,因为每当想起和骁战在一起的画面时,她心底就会有潮水涌过,前一瞬还是温暖,后一瞬就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