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战听见云眠说天天在一起会腻,心里一阵抽痛。
“怎会腻?”云眠这就腻了吗?他怎么觉得不够,这么甜美的小仙女,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搂在怀里。
“好玩笑的,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云眠哄道。
骁战沉默了一阵,他怕自己若是不依着云眠,会让她觉得和他在一起没自由,从而引起她的反感。
骁战虽然不舍,但最终还是艰难的做出决定:“那好吧,朕派人保护你。”
“我自己会保护自己呀,你忘了,我的婆娑扇厉害着呢。”云眠很自信的说道。
骁战摸了摸云眠的头发,没说话,只用力的吻着她,末了,郑重其事的说道:“云眠,以后不许和月空说话!”
月空已经走了,可骁战还是不放心,怕他在折回来缠着云眠。
“阿战,无论何时,你都要对自己有信心,我只爱你一个人啊,我这颗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云眠拿起骁战的手放在她心窝处,面上带着笑容,可心头却苦涩泛滥。
“云眠,朕也爱你,永远只爱你!”骁战深情的说道。
侍卫来催了几次,骁战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行宫里只剩下云眠,还有几个骁战留下来照顾饮食起居的人。
月空原本已经离开,可在骁战走了之后的当晚又折了回来,这也在云眠的意料之内。
“云眠,你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本座替你分忧。”月空说道。
“你分担不了。”云眠说完,离开了天子山,真如她所说,到处转转。
月空若即若离的跟着。
这日,云眠游历到一处世外桃源,她乘着一艘小船在湖泊里漫无目的游荡着。
夜幕降临,月色洒在湖面上,让人心旷神怡,可云眠却心事重重,拿了酒出来喝。
“一个人喝酒多无趣,本座陪你吧!”月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小船上。
“月空,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做人何必那么执着?”云眠并不像以前那样恶言相对。
月空面色一喜,云眠这是同意他陪她喝酒了?
“人生若没有执念,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看起来,骁战也没那么喜欢你,你出来这么几日了,他也没找过来。”月空得意的说道,他猜测云眠和骁战之间一定出现了不愉快,不然云眠不会支开骁战,骁战也不会不来找云眠。
云眠不以为然,不是骁战不来找她,而是她设法将骁战留在皇宫里,让他无法脱身来寻她,这其中的缘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苦涩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云眠灌了自己一口酒,随后说道:“废话不多说,我们来划拳喝酒吧!”
“好!不醉不归!”月空激动得想要跳河。
船头堆满了酒坛,月空喝得醉生梦死,而云眠始终很清醒。
船舱里就有床,云眠将月空拖进船舱,将他放在床上,随后轻轻挑开帘子,对着湖里的一对鱼撒下了受孕光环,还用法术将船弄得左右摇晃。
天界,孕神娘娘用镜像看着凡间的这一幕,一片受孕光环笼罩着船只,船只左右摇摆。
孕神娘娘满意的点点了头,旋即叹了一口气,心想:乖徒儿终于想通了,很好!可怜了骁战,若是看见这一幕,估计得气疯吧。
翌日,天微微亮,月空睁开眸子,头痛欲裂,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云眠都喝多了,云眠将他当成骁战,极尽缠绵。
睁开眼睛,月空看见旁边躺着一个女子,正是云眠。
啊??梦是真的?
云眠也醒来了,她呢喃了一句:“阿战~~”
睁开眸子,云眠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她拿起一个枕头朝月空砸去,骂道:“月空,你混蛋,竟然趁人之危!”
月空看见云眠这反应,更加觉得昨晚和云眠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接住枕头,开心不已:“好,本座混蛋,云眠,本座会负责!”
“谁要你负责,滚!”云眠对着月空吼道。
“云眠,睡都睡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本座很想知道若是骁战看见这一幕,会如何?”月空心中的得意达到了顶峰。
“会杀了你!”骁战的声音无端响起,紧接着,船只一沉,骁战冲进来一剑朝月空刺过来。
“阿战,我……”云眠不敢去看骁战的眼睛,这一幕她虽然早有准备,可还是不忍心。
骁战侧目看了云眠一眼,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失望和受伤,这就是云眠说的散心?和月空散心散到床上去了?
“骁战,要打架你好歹等本座穿好衣衫再打啊,别伤着云眠,她现在可是本座的女人。”月空火上浇油。
云眠叹息了一声,掀开帘子离开船舱,可很快骁战和月空也从船舱出来,在湖上打了起来。
云眠托着腮望着打架的两人,心情复杂极了,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可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她摸了摸腹部,心想,前些日子和阿战日日腻在一起,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若是没怀上,那眼下的一切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和骁战并未做措施,掐着日子算起来又是受孕期,怀孕的几率极高,所以她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月空昨晚喝了太多,现在酒还没完全醒,一不留神就被骁战踢进湖底了。
骁战落在船只上,用受伤的眼神望着云眠:“云眠,告诉朕,这是一场误会。”
云眠也想告诉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