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修远进入决胜21点的世界的时候,就感应到自己要在这个世界待够200天。他不由得庆幸自己提前做好了准备,以出国为借口,这样现实世界中应该不会有人对他的“失踪”产生怀疑。
在一个地方待习惯了,别说到一个新的城市会显得拘谨,就算是回到自己老家,他也有了陌生感。
王修远不是很喜欢在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打太多交道,更不喜欢麻烦,但是麻烦总是存在。作为一个黑户,留着这里,吃穿用住都得小心,避免被美国警察追查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不做出格的事,不引起注意。
另一个办法就是变有钱。正好他怀里就揣着一袋子“钱”。
回到原来的赌场,路过一一个玻璃门,王修远习惯性的扫视了一眼里面的人影。普通的黑色夹克,配上一条牛仔裤,稀松平常,要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大概就是脚上的鞋子不是这个年代的款式。
不过都是写一两百的货色,要说全身最贵的就是花了八百大洋的一副黑框眼镜,架在一头短发的脸上。
王修远用手指推了推眼镜架,然后转头向前,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对。他转身靠近了镜面,仔细的看着镜子里面那个人。
发色、眼镜和穿着都和现实世界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头发变短了。最重要的是,脸也换了。
虽然里面那张面孔同样平平无奇,但是显然不是自己这款。要不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的,他都觉得自己见鬼了。
盯着镜面十几分钟,不停的揉脸,在旁边的侍者看来有些怪异,只不过没人过来打扰王修远。在对方看来,这里面每天都出产各种疯子,只不过没赌之前变疯的比较少见而已。
或许是感觉到了周围人的围观,王修远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疑惑,装成一个熟客,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心不在焉的输掉两万美元的筹码之后,他得到了帝王般的服务,有人员主动过来服务,根本不需要出示身份证明,就帮他办理好了入住手续。
在酒店里面,王修远盯着镜子看了好久,才确定自己是给易容了。心里嘟嚷着也不给自己变个有代入感的颜值,然后勉强接受了穿越机制给予的保护。
连穿越这种见鬼的事情都碰到了,其他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么?
解决了住宿问题,王修远装作一个从华夏过来的游客,每天去逛逛这座城市的风景,在赌城大道上流连忘返,然后随机进入一家赌场玩几把。
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固定上哪个赌台,而是尝试很了多种玩法,也输了不烧钱。最后他在赌大小的台子上赢了些钱,才作找到了真爱,在这边留连不走了。
每天的输输赢赢的金额都很大,抵得上王修远现实中所有的存款。钱来钱往,让他越来越放得开。几天之后,就丢掉了初到异乡的拘谨,很快融入到这个城市。在外人看来这种情况非常正常,不过是一个新的赌徒产生了而已。
在现实生活中,王修远一点也不喜欢打牌。尽管打麻将他观察一下,也能猜出对手的手里牌的大概;斗地主的时候,能够清楚的记得出了什么牌,稍微思考一下,也能猜出另外两家的牌。
如果认真起来,只要不是运气太差,都能赢多输少。但是他最辉煌的战绩,也不过是读大学的时候,打一毛的局,把室友的两碗硬币都赢了过去。
平时和家人朋友打牌的时候,他从来不算牌,仅把这当做是一个休闲而已。赢钱也好输钱也好,只不过是大家凑在一起聊聊天,打发下时间。
王修远在现实世界中对赌博都没有兴趣,何况的这种赢了钱也带不走的“虚拟”世界。
他每天在赌场玩上半天,一方面是练习作弊的技巧,另一方面这是熟悉赌场的环境。他想通过这段实习,为自己在现实世界设计一段剧情,让自己的钱赢的不那么突兀。
偶尔他会输掉很多,偶尔也能赢很多。钱在不断的增长,同时王修远通过赌博赢来的钱,以及手里面那把枪的震慑,成功的在当地办理了一个身份证明,摆脱了黑户的窘境。
王修远每天下午游荡在赌城的各个街道,享受各种饮品和美食。偶尔他会出点远门,雇上一辆车,去大峡谷国家公园、胡佛大坝或者查尔斯顿雪山这些周边景点看看,甚至到过米德湖自然保护区露营。
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在赌城里面上流连。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哪怕是十年前的拉斯维加斯,也像一只娇艳迷人的蜘蛛精,缠绕着自投罗网的飞虫。
这个地方对于有钱人来说确实是天堂,什么样的服务都能够享受到。赢得多的时候,他也会很高兴的去夜店里面,欣赏一下跳舞的艺术。
在经过各种享受之后,他放得更开了。纯粹是带着学习的精神玩了些天,他才正式的试验自己的能力。每天也不赢大钱,而是老老实实的押点数,陆陆续续的也赢下来的一百多万美元。
这时候他就隐约感觉赌场开始不欢迎他了,赌台上的这个荷官,已经是第三次建议自己休息了。王修远也感觉到学的差不多了,有了离开的想法。
这个年代,人脸识别才刚刚开始应用在赌场里面,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上榜了,索性放开手脚,准备大干一场。
这天晚上,王修远带着所有筹码来到了赌场,随手从一个肤白貌美的兔女郎端着的托盘中拿了一杯酒,塞了一枚筹码到对方胸衣内,然后坐在不限额赌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