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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宁踢掉了鞋子,在那张硕大的床上翻滚。
这张床太大了吧,我觉得两个人睡都够了。
简毓,要不然你跟我一块睡吧。
简毓笑笑没说话,他已经迅速地把左侧架子床的下铺收拾了出来,把背包放了上去。
每张床上只能出现一位选手,选管大齐说。
好吧,阮之宁恋恋不舍地跳下床,打开他的行李箱。
对了,沙发和茶几上面摆的这些东西都是赞助商爸爸们买下的广告位,平常不要用也不要动哈。大齐温声提醒。
阮之宁这才注意到位于房间中心的那一排沙发,沙发前两只玻璃茶几,上面摆放着手机模型、某著名汽水饮料、小番薯玩偶、植物面膜、运动鞋、耳机、洗发水、迷你版眼霜就连沙发套上面都印着某个冠名商品牌。
阮之宁诡异地翻过他床上的抱枕,果然在抱枕的某一面,也赫然烫着冠名商的大字。
这节目是趁了多少钱?阮之宁叹为观止。
大齐说:你们收拾吧,我去接别的选手了。摄像机分别在房间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你看机器亮红灯的话就说明是开机了。然后卫生间里是没有摄像头,换衣服、打架可以去那里。最后别在宿舍里吃东西。
我一会儿还会回来跟你们统一介绍一下详细的规则,大齐一边说着,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
哎,等一下,这房间里面没有衣柜啊,阮之宁说。
你旁边那两排衣帽架就是了。
他说的是这个东西?阮之宁古怪地指着他身边黑咕隆咚的铁架子。
先挂上去吧,简毓拿起两件衣服,利落地挂了上去。
另外两位a班成员,方隽和栾恒楷也先后到达了寝室,他们分别占据了简毓对面床的上铺和下铺。
这个床,真的是很扎眼!方隽看着阮之宁那张大床说。在那张大床的衬托下,原本a班其余四位还不错的床位,顿时变得寒酸了起来。
楼道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一阵嘻笑打闹过后,陈汉霖携带几个观众冲了进来。
哇塞,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陈汉霖进门就喊。
房间颜色是金色的,观众甲补充。
而且床和面积都比我们大,观众乙附和。
陈汉霖径直走到飘窗前,拿起飘窗前一件淡黄色的卫衣,大笑道:节目组这么搞就没意思了啊。
怎么了?阮之宁跟着陈汉霖走过去,他发现陈汉霖上身的衣服是银白色,陈汉霖后面的几位观众衣服颜色是紫色或者绿色不等。
平常录制的衣服啊,陈汉霖把那件黄卫衣塞到阮之宁的怀里,附带着还有一张白色的名牌粘贴a,阮之宁。
好了,我不能再在你们宿舍待下去了,因为这样下去我心脏会受不了。
阮之宁也惊叹没想到,节目里的等级差距还真是无处不在。
我们排练室再见吧,陈汉霖笑着说,说罢,带领几个观众从房间里走出去。
你们宿舍里少了一个人,有谁没来?陈汉霖临出门的时候,回过头扒着门框问了一句。
房间里四个人面面相觑,栾恒楷最先反应过来,是盖茨。
盖茨在十五分钟之后姗姗来迟,一位选管为他拖着行李箱,盖茨一进门就作瘫倒状:对不起,我的腰伤又犯了。
这个时候房间里只有阮之宁一个人,简毓在卫生间换衣服,方隽和栾恒楷串门去了,所以阮之宁自然而然地把盖茨这句话当作是说给他听的。
哦,你去看医生了吗?我行李箱里还有药膏,阮之宁说。
盖茨对着空气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接下来我会好好表现的。
啊?我刚才说了什么?阮之宁满脑子问号。下一刻,盖茨已经利落地起身,坐在了简毓的床上,对着上面某个镜头摆弄耳钉。阮之宁这才意识到,盖茨刚才是在对着机器说话。
阮之宁感到有些崩溃,不过他还在顺手拿起了飘窗上仅剩的那一套衣服,给了盖茨。
这是节目录制的衣服,这一套总共四件,可以换洗的。裤子和鞋都是黑色的,上衣颜色跟别的班级稍微有点区别。
谢谢,盖茨礼貌地说。他斜着躺在简毓的床上,发出一声哀嚎:这床板真是硬啊,盖茨向选管投出质询的眼光:小张,你确定要让一个腰伤病人睡这么硬的床?
选管小张是老实人,他磕磕巴巴地说:你这床已经比别的班级好的不止一个档次了,你要是还嫌硬的话,我可以申请给你再铺几床垫子。
盖茨不满地发出几声冷哼,英俊的脸上竟出现了几分痛苦之色。
盖茨从床上站起来,从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一下子眼睛里露出惊喜的光彩。
他走到阮之宁的那张大床前,温柔地抚摸着床垫,然后带着征询意见,小心翼翼地询问阮之宁:请问我可以坐一下吗?
没事你坐吧,在上面躺着也没什么不可以,阮之宁大方地说。
真的吗?那可太谢谢你了。盖茨兴奋地说,他真的脱了鞋,躺在了那张床上。
舒服啊,太舒服了,我的腰一点也不痛了,盖茨幸福地伸着懒腰:我感觉我已经被这张床吸住了,躺下去就再也无法起来。
难怪都抢着争王座呢,盖茨懒懒从床上坐起来,弯腰穿上鞋。
你要是喜欢的话,这张床就给你睡吧,阮之宁说。
别,那多不好啊,盖茨推辞。
没事,给你吧,看你走路的姿势,你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