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不知道凶器······交给新一吧，我懒得管。”
看着翼的脸，哀似乎觉得，翼的表情似乎少见得带着点阴霾。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位，和今天这位婆婆境遇相似的、悲哀的老人。”
哀微微垂下眼睑。
这个······应该是他在做杀手时的经历吧。
“是位怎样的老人呢？”
“仅仅只是见过一次，却对我非常和蔼的老人······虽然那时候的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在记忆里，应该能够被这么表述。他的子孙也都各自成立了家庭，几乎都不来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得生活。”
“真是位坚强的老人呢。那最后他怎么样了？”
“死了······应他的要求，我结束了他的生命。”
哀呆愣着看向翼，她有些明白翼那阴霾的源头了·······他在怀念。
哀并不清楚这这中间的事情，但既然是应了那位老人的要求，或许就是这就是翼那时候的慈悲也说不一定。
“你是在这位婆婆身上看到了那位老人的影子······对吗？”
“算是吧······”翼擦干了手，“既然内心这么想，那么就尊崇内心的想法从而再理智得行动，这是我现在的活法。在你看来，是不是有点难以理解。”
“不会啊。你啊，可不要小看你的家人呢。”
翼微微睁了睁眼，有些意外地看着哀。
“难得看到你意外的表情呢。”哀笑着。
“是么······”翼露出笑容。
是啊，或许他确实是太小看家人了也说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