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无涯冷眼盯着斗笠者。
其实他尽可以出手将那斗笠者赶走，只是对方修为与自己近似，若真打起来，恐怕无暇顾及身后的弟子们。
再何况……
修无涯闭上眼又重新睁开，收回了所有的剑意威势，问道：“洛何，你可如他们所言伤人魂魄？”
“……是。”
“那对方修为高达纳气境八重，你低了六个境界，又是如何得手的？”
“……灵魂攻击。”
“灵魂攻击？你的灵魂境界已经达到虚境了？”虽然修无涯考虑过这个答案，但从这个只有纳气境二重修为的弟子口中听到时，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毕竟他自己也不过虚境中期。
“哦？”斗笠者闻言也是眼中精光一闪，又有些失望地笑着摇摇头。
他本以为洛何能伤戴子卓灵魂是依靠什么秘宝，却没想到并非如此。
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