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好像没人,我们俩先进去看一看,小声点,万一有人,或者不是笔怨大师,我们还可以偷偷的跑出来。”
池美茜点头说:“好,好,我们悄悄的进去看一看。”
她们俩站起来,小心翼翼,轻轻的在小桥上走着,陈阿丑闻一下空气:“哇,好香啊!”
池美茜摸着白石桥说:“好美的水莲,带着一缕怨气和仙气。”
陈阿丑说:“师傅走去那个房间看看。”
池美茜说:“嗯。”
当她们快走进房间时,池美茜站在桥头说:“好大的怨气。”
她推开门一阵怨气吹动着,池美茜的头发和陈阿丑。
这四周静幽幽,只见有很多白丝带飘着,好大好大的怨气,怨气随着白丝带飘着,她们师徒二人在室内走着,这个室内是一个圆形,里圈还有一排屋,像一个八卦阵,长长短短,参差不齐,她们走着走着,看到可以向右拐有路走进去一看,哇……全都是一些白衣裹身女子,她们身子只穿一件裹胸,和一身薄纱,露着美丽的手臂和大腿部,双手复合莲花指,臂间白纱轻飘飘,腿间白纱轻丝丝,略带怨气轻风拂之。
池美茜看着这些画偶,眼角湿润,她走在这些画偶的中间,用右手的中指摸着中间一画偶的脸,肌肤如雪,滑如丝,陈阿丑站在后面看着池美茜如此伤心,就小心问:“师傅你怎么了。”
池美茜说:“这里是笔怨大师的住宅,这些白衣女子是她的美人图。”
陈阿丑疑惑的说:“美人图。”
池美茜忧怨的看着这些美人向前走着,只见靠墙边,有一张桌子,桌上有很多白纸,和笔墨。池美茜仿佛看到一白衣女子的右手正在用黑墨画美人图,淡淡的黑墨,一缕青丝,一双布满岁月的眼睛,唉怨的看着美人图,当她痛苦的眼泪滴在美人图的美丽的大眼睛里面时,那张画居然活了,像活生生的人一样,飘浮在空中。
池美茜走到桌前想要摸她,一切却消失了,她摸着那些笔墨纸砚轻声道:“母亲,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她用过的东西都如此大的怨气。”
池美茜推开桌后的那一扇窗,一阵风拂来过后,看到好大好气派的一座宫殿,上面写着月寒宫,池美茜和陈阿丑都痴迷的看着,片刻间陈阿丑轻声道:“师傅真想进去看看,这是阿丑梦想中的仙房,阿丑成仙后,便可以住这样的房子,终于有家了。”
池美茜拍了拍阿丑的肩部拉着她就向外飞去说:“好,进去看看,天池城堡都是你的。”
她们落在月寒宫大殿之外,向上看着,只见一座月寒宫,一层是宫殿,二层是二楼,三层是护栏,四层是小护栏加平底上面站着(笔怨大师),(拍戏时可改楼层)
池美茜向前走着,走向高高的台阶,陈阿丑跟在后面,东张西望,迷恋着神笔山庄,走到大殿门外,池美茜站在门外,陈阿丑赶过来,突然白白的大门自己打开,眼前出现一张寒玉床,床边秀着双龙戏珠,玉床上发着光,四周墙壁上都是镜子,连房顶都是镜子,丝丝的风轻轻的带动着笔怨大师的白裳,她的背影是一头白发,头上带着像似枯木,枯木一样的发簪。
右手撑着头部,她们师徒二人,看着这位美人的背影,她却一个人在对着镜子幸福的笑着,手仿若莲花指,摸着镜中的年轻黑发的脸,幸福微笑着的脸。左手有时也会轻拂着现实中那张苍白老去的脸。
池美茜她们却看不到,只在镜中看到那张美丽无比年轻的脸,陈阿丑看着四周房顶上镜中的头发都是黑色的。
池美茜心中想到:“为什么这镜中笔怨大师的头发是黑的,我们在镜中却是一模一样的。”陈阿丑也东张西望的看着。
池美茜和陈阿丑跪下来,池美茜说:“母亲,我是美茜,是水兮上人座下第三代弟子池美茜,母亲,我知道是你画了我们,你用痛苦的眼泪养活我们,可我们现在有难,你可不可以帮帮我。”说完之后她连忙磕头,陈阿丑在后面也磕着。
笔怨大师听后在镜中看到笔怨大师,不理不睬的,倾斜了一下眼神,侧了一下耳朵说:“你祖师要我请你入山,你有何事要求我。”
池美茜着急的说:“祖师,祖师来过,只是我是母亲画的最小的一张美人图,我现在长大了,母亲不看我一下吗?”
笔怨大师愣在那里说:“最小的一张,是,是,我女儿。”
笔怨大师慢慢站起来,拂袖回眸,只见她是满头白发,带着貌似枯木的大大的发簪,一脸苍老,额头上有三道怨痕犹如血丝般在额头上游走,只见额中间。还有一颗像冰一样的美人痣。
池美茜和陈阿丑看到后略感惊讶,池美茜说:“母亲?”
看着笔怨大师,笔怨大师忧怨的看着池美茜的那一张脸。慢慢的走向她,摸着她那张脸,忧怨的说:“她长大了就长成这般模样,真好看。”
笔怨大师就这样怨怨的看着,痴痴的想着,痛苦着,思念着,丝丝怨风吹动着她白白的头部,这时她痛苦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了,落在池美茜的眼睛里。
池美茜的眼睛眨了一下,睁开看着笔怨大师说:“一万年前,母亲画了我们,可是她们都死了,死后化成一朵红罗花。在天池的圣水池中,连红罗花都不见了,我于心不忍,将她们赤脚泡在圣水池中,希望哪一天师祖回来后,用真正的圣水救活她们,如果救不活还请母亲在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