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伤心的流着泪哭着:“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心又开始痛了?呜呜……”
她没办法,因为这是天生的心脏病,没有办法医治的,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跪在哥哥的面前,伤心的无奈的哭泣着,她心中有点害怕老夫人她们,还用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哭声,老夫人因为丢了孙女,有点讨厌哥哥水落她大声的说:“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还有心脏病,站都站不稳,你配得上我们的知己吗?你拿的起刀剑吗?连个剑都拿不稳,为这样一个废物,送了自己年纪轻轻的性命,真是不值,……呜呜……我的孙女呀?……呜呜……”
老夫人因心中难受,身子斜靠在左边的椅扶手上,右手碰了碰她痛苦的额头,知己的娘亲,左手轻轻的拍了拍老夫人的背后说:“娘,别哭了,死去的人,不会回来了,不要哭坏了身子g。”
将军府上的红绫都拆了,白绫都被下人挂上去了,这是一男仆人,带着一个房凡间的道士,走进来,只见这位道士身穿大大的道袍,手中持着一个大大的白浮尘,老夫人看他们俩走进来高兴的说:“道人,你终于来了,你看看这两位美貌的男女,是人,还是妖怪,只要与她们成婚便发地震,发洪水,我可怜的孙女怎么看上这样一个废物,快,快请道人看看。”
道士向老夫人躬身行礼说:“是,老夫人。”
然后走到水兮水落面前,看着她们,只见哥哥水落痛苦的躺在地上,左侧着身子,心有点疼,无力痛苦的躺着,水兮妹妹,面容痛苦的不出声,心疼的看着哥哥水落,道士为着他们看了看,他非修道之人,只是民间行骗之人,骗吃骗喝,骗金钱,专说鬼故事,驱鬼驱灾,他眼一斜,心中盘算着心想:“这可是比大买卖,好好盘算。”
他眼珠子一转对着老夫人说:“老夫人,经过本道人,修道这么多年,他们两人,这一世是兄妹,但上一世却是夫妻,所以他们背了很多债,也背了很多诅咒,所以一遇到他们俩都得遇害,这一世他们俩只能在一起,遇到他们俩,就会被诅咒,到时候家门不幸,很可能全家都会倒霉的。”
老夫人听了惊奇的说:“是呀?听说他妹妹水兮克死了她的前夫,就在新婚的那一日,他全家都死了。”
道士说:“是啊!这是一对被诅咒过的夫妻转世,千万不要爱上他们,爱上他们就会倒霉,都会沾染上晦气。”
老夫人又说:“哎,我孙女,长得又不丑,武功又高,怎么看上这样一个男人,那怎么办。”
道士说:“有办法,但是需要一千两黄金,来治一治,不然的话,这两个美丽的,前世夫妻的诅咒,会延伸到阴曹地府,您的孙女在阴曹地府,正在受苦呀?”
老夫人一惊,有点担心自己的孙女说:“那怎么办快,快,快,快把他们俩拉出去,怎么才能消除这样的诅咒。”
道士说:“这诅咒连着前世,最好不要延伸到下世,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围在他们生活过,灵魂漂浮的地方,驱魔驱咒三天三夜,这多辛苦,这需要一千两黄金的,还要画很多的符,这符可当护身符,也可驱鬼魂,驱妖魔,以后这镇上,每个人都戴着一个,当符身符。”
知己的娘亲说:“娘,我听别人说过,说水兮的前夫,死前给她种了一大片桑葚树,那片桑葚树林里,每棵树上都挂着一个红灯笼,听说那边桑葚林里闹鬼,每天晚上那红红的红灯笼就会亮着,说风吹不灭,雨打不湿,林中的风是凉的,凉凉的,很阴森,很恐怖的。”
道士听了,眼珠一转,心中想着鬼主意,见机会来了,便说:“对,对,就是这里,这里有很重很重的债,把他们拉到那里去,驱鬼魂,驱灾,免得诅咒会应到你们身上。”
老夫人有点害怕,诅咒会应到自己的身上,着急的说:“好,好,快把他们兄妹二人,拉到那片桑葚林中,好好做场法事,这兄妹二人看上去怪怪的,不正常……不正常……快,快用辆马车,把他们拉去,这要死不活的废物,别死在府上,晦气,真晦气。”
只见有位男家丁走出去,拉着一辆马车后面连着一辆木板车。在府门外喊着:“马车准备好了。”
于是老夫人站起来,对着那四位男家丁说:“去,你们四个去叮着,他们两兄妹,别让他们两兄妹跑了。”
那四位男家丁向老夫低头行礼说:“是,老夫人。”
于是这四位男家丁,将妹妹水兮架到府外的马车上,将哥哥水落抬到马车上,哥哥水落躺在马车上。妹妹水兮痛苦的跪在他的面前,痛苦的看着他,一动不动,因为她没有办法了,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一动不动,接受命运的安排。老夫人被知己的娘亲扶着与爷爷,丫鬟,男家丁们站在府门口,看着他们,老夫人说:“道士,我年纪大了,就不去了,这两个妖怪,就麻烦你了,钱不会少你一两的,给他们好好治治,去去邪气,我想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两兄妹是妖怪,你们走时,边走边喊,妖怪兄妹,驱魔驱斜邪,让镇上的人好好瞧瞧。”
道士向老夫人敬礼说道:“是,老夫人。”“走……”
说着这名假道士,右手拂一拂白尘起身走到,一位男家丁牵着马车,马车左右两边都站着两名男家丁,随着马车走着,那是听从老夫人的安排,是看着水兮水落,这两兄妹的,防止她们逃跑,假道士边走边喊着:“妖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