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下人模样的连忙制止,劝道:“少爷,慎重啊!看此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在没有弄清他的底细之前,咱们还是不要动他的好,你忘了上次在城西……”
经手下一体型,冯阔立马想到了往日的教训,打了个冷颤,“说的对!”他看向杨小乐,目光中多了分严肃之色,“好,本少爷见你是新面孔,也不欺负你,双倍赔偿你的银两,这下你可以走了吧。”
他这么一说,杨小乐笑了。
开玩笑,我杨小乐是这种缺钱的人吗?
“二十两?我出四十两买这镯子。”
冯阔面色阴沉,又道:“我给你一百两!请你离开!”
“不好意思,我不缺钱,我出五百两。”
此言一出,立马在周围引起轩然大波。
五百两!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拿得出来的?看来猜的没错,这青年确实有些背景!
冯阔眉头紧皱,死咬着牙,拳头早已握紧。这厮摆明了就是要跟自己对着干,难道真以为自己不敢动他吗?
犹豫片刻,冯阔咬牙道:“我出六百两!”
话音未落,杨小乐云淡风轻的说道:“一千两!”
冯阔是冯家次子,由于不务正业到处惹是生非,所以冯家对他的管教也颇为严厉,一千两,已经是他能够支配银两的极限了!
“一千……一千零五两!”
吭哧墨迹半天,冯阔居然给加了五两的天价!
这可把周围围观者们乐坏了,响起一阵倒彩。
“冯少爷,阔气!”杨小乐伸出大拇指,调侃了一句,继而道:“我出,两千两!”
“混账东西!存心跟本少爷作对是不是,给我打!”
冯阔再也忍不住了,暴脾气一上来,不管对方是谁,先打了再说。几名壮汉将杨小乐团团围住,个个目露凶光,面色阴狠,只要冯阔一声令下,他们便会一同冲上来将杨小乐撕成碎片。
对此,杨小乐根本不以为意,他早已探查过了,这些壮汉中每一个修真者,他虽然只有炼气期三层,但对付一群凡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围观群众纷纷退避,生怕殃及池鱼。
冯阔身旁的下人吓得脸都绿了,上一次冯阔得罪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被家主关了三个月的紧闭,而他却被吊起来用鞭子抽了三天!
大公子故意安排自己在冯阔身边,为的就是让他管住冯阔,得罪一些贩夫走卒没事,但有些大势力可千万不能得罪!
“少爷!冷静,冷静啊!”
“冷静个屁,我今天一定要削他!”
“少爷,少爷!不可鲁莽啊!您忘了上次在城北……”
“别给老子提那次,再提我先弄死你!”话虽如此,可显然往事还是起了作用,冯阔深呼吸一口,没好气的看着手下,“那你说怎么办?”
那下人眼珠一转,悄声说道:“既然他要出两千两,就让他出,如果他真能拿得出,说明他真是某个家族的人,花两千两买了一个镯子,想必回头能让家主给骂死,咱们不妨看一回傻子。”
“如果他拿不出,那说明是在虚张声势,即便真的有背景,也不过是个连两千两银子都拿不出的小背景罢了,到时候少爷你再出手也不迟。”
冯阔一听有道理,于是嚣张的看着杨小乐,道:“两千两?好呀,你如果拿的出来,本少爷立马把这镯子让给你。可如果你拿不出来,就休怪本少爷手下无情了!”
两千两啊!
这么多银子足以装满一辆马车了!
看杨小乐衣着单薄,只披着一件长衫,定然是拿不出的。
冯阔冷笑,“怎么?牛皮吹爆了?要不要本少爷借你一辆马车去拉钱啊?”
杨小乐淡然一笑,“区区两千两,何须冯少爷费心。”说着,朝怀里逃去,准备拿出储物袋。
却在此时,街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几个声音洪亮、士兵模样的男子喝开了人群,“闪开闪开,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人群长时间聚集街口,引来了城卫兵。
看到城卫兵,卖玉器的老汉眼前一亮,有些激动,然而,冯阔阴毒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使他浑身一震,缩了缩脖子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冯阔不善言辞,他手下主动迎了上去,冲城卫兵拱拱手,指着杨小乐道:“大人,此人丧心病狂,竟然欺骗一个年愈六旬的老伯,他说要以两千两的价格买下这对玉镯,却迟迟拿不出钱来。若不是我家少爷撞见,估计他早就把镯子抢走了。“
“岂有此理!”这城卫兵看来与冯阔有些交情,听了冯阔手下之言,竟问都不问,直接下令,“给我把这个小白脸抓起来,送进牢房!”
周围众人纷纷叹息,这城卫兵与冯阔的关系人人皆知,这种情况下,没人敢替杨小乐出头,即便城卫兵真的向周围众人询问此事真假,也没人敢说真话。
杨小乐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两人之间的猫腻也能猜的七七八八,他长叹一声,“行了,别装了。不就是区区两千两银子吗,我何时说过不给?”
冯阔冷笑,“那你倒是给啊,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拿不出两千两,就等着吃牢饭吧!”
“一炷香?那都够我再赚两千两了。”说着,杨小乐手掌一番,掌心凭空出现一只布袋。
如此手法,登时让周围再次炸开。
“这……这是戏法吗?”
“不!不!他……他他是修真者!”
“没错,鄙人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