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豹身边围绕着各式各样的鬼怪,施永鹏在身边也出现了一个个由墨水组成的猛兽军团,张宏福此刻虽然还是一条蛇的样子,可是却在头顶凸起了一对大包。
每一个人的双眼都闪烁着异样的猩红,在他们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丝疏于人类的理性和智慧,只能够看到属于野兽的野性。
相反那些捕头,捕快还有县太爷绿色的瞳孔施永鹏中满带笑意,嘴角挂着笑容,老老实实站在了一旁,绝不动手。
“呵呵,杀了你们,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也可以真正的拿到我孙子的这个身体,我相信你们会帮助我的吧。”
王潇献祭自身召唤祖宗,祖宗用乐终鬼剑召唤更多的鬼物前来助战,原本这个地方的主人作壁上观。
王凌豹这个祖宗现如今想的也只是利用自己子孙的这个身体来完成自己的大业,同样也是想办法摆脱这把剑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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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剑拔弩张的几个人即将开打,杜子腾甚至开始不断的在手上摸索着什么,想要从其他地方拿来一些食物和酒好好的欣赏这一幕。
可是杜子腾突然按住自己的额头,摇了摇头之后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沮丧。
“现在好像有一点问题。他们现在去的地方应该是更下一层吧??那就让他们下去好了。反正该打还是要打起来的。”
看着这三个人马上就要内耗起来,杜子腾突然从自己脑海当中想到了更多的东西,发现自己所要做的东西还在更下一层。
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开始把他们三个人赶到了这个地方,更下一层的关键地点,也就是代表着一个国度灵性和气运的战斗地点。
“突然蹦出来的这些ge,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无趣,真的是太败兴了。”
原本一直在这个地方观看这些表演的杜子腾,看的那是非常的开心,毕竟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可以说是完美体现了人本身所拥有的劣根性。
可是在想起了自己要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却发现自己不能够继续观看这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
就像是玩游戏玩的关键时刻,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工作要做,是个人都会感觉到不开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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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一样的地点,还是一样的方位,甚至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还是他们之前的地方?
但是三个人彼此之间对视着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失不见,整个空气变得沉闷无比。
“这个地方的这种情况,还有我们碰到的这些事情,究竟代表着什么?现在应该都没有了异议吧?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怎么摆脱背后的那只黑手。”
就在他们要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每个人都被一道黑色的裂缝吞噬,然后就到了这个看起来一样但明显要更加神秘的衙门。
每一砖,每一瓦,此刻都有着一种特殊的光芒和力量,在上面流动着,仿佛每一个砖石都是最宝贵的宝物。
原本正要开始战斗,却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这种情况,无论是谁都能够感觉到不对劲。更何况在场的几个人之中,没有一个是痴傻之人。
“没错,显然我们都被一个家伙耍得团团转。恐怕就是那个时候讲故事的家伙吧,因为害怕我们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又把我们弄到这个地方。”
之前的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在短短的两分钟时间内,可以说得上是一场大片了,当然他们彼此之间的战斗才是真正重头戏。
但是本来应该有着更容易的方法去解决这些问题,逃出这个地方,却偏偏造成了现如今这种非常诡异的局面。
如果说没有人在其中推动的话,张宏福也是不信的。就算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他们三个人之间总会进行一次战斗,可显然短时间内已经不会发生了。
“那又怎么样?只要杀了你们两个,我就可以得到我乖孙子的身体,到那时候想干什么不行?离开这里也不是难事。”
相较于此事此刻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的施永鹏,张宏福,王凌豹因为长时间的鬼物生涯,让他心智早就已经偏向于鬼的一面。
万分的偏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总之不会随随便便的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打过一场了?你确定你的那把剑还能够叫出来那么多的东西吗?如果不行的话,你接下来就会死。”
施永鹏对于这个比之前那个世家子弟还要难除领好几倍的所谓老祖宗,实在是感觉到了非常的厌恶,完全就没有一点点的大局观。
完全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现如今,他们面临的又是什么样的危险。
“无论你们说的天花乱坠,你们今天一定要死!你们不死!抱歉,我家老祖宗现在已经暂时被我关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尽快收吧,我的这具身体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原本不断咆哮着的王凌豹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王潇那种带着怨恨,但还是有理智的话语。
此刻王潇疯狂喘息着,眉头紧皱,显然对于她而言,压制住自己的老祖宗也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这样就好,想办法找出这个地方的破绽,然后离开这里,这样我们才能够活着逃出去。”
看着眼前这个家伙那凄惨的样子,施永鹏原本的愤恨也减弱了许多,可是还是没有一点点的靠近,因为这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