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说我是个学商业管理的,对赋税的问题其实不是很专业,关系到商业的懂点儿,其他是不懂的。
詹姆斯一世又询问她是不是有办法加快税吏的培训,安暖说这好办啊,我就是缺地方,国王陛下您找个大点儿的地方,我可以给他们上大课啊。
国王说要不你在牛津开个课?
咱们的安美女就是有性格,对去牛津当教授毫无兴趣,说您还是找个近点儿的地方吧,牛津太远,我还要干大事呢。
詹姆斯一世挺奇怪,国家税收这还不算大事?你还有什么大事要干啊?
安暖说这才哪到哪?陛下您不觉得伦敦城里全是违章的木头建筑很危险么?这要是一场大火,可不得全玩儿完?您就没想着改造一下?
国王说:“我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啊,可是国家没有钱啊。爱尔兰就是个无底洞,穷得我都卖从男爵了。
现在要支持波西米亚的腓特烈五世,国家都拿不出钱来,议会非说他是我女婿,不给钱。现在给他的钱都是出的我的私房钱。
这本来就是国家的事情,都逼得我自己出钱了,为这事我都跟议会干好几架了。国家财政这么困难,上哪找钱去搞旧城改造啊。”
安暖说:“陛下,这个事儿我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