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皮带,连带都不敢往楼上带,因为让陆延修看到,肯定非拿这皮带抽她不可。
思来想去,陆听晚把皮带送给朝九了。
反正不浪费就行。
夜里
陆延修不知第几次因为手脚一次剧烈过一次的抽搐而醒来,完全无法正常入睡。
睡梦中的陆听晚被吵醒,不由得爬起了身来,睁着困意十足的眼看向陆延修:“你干嘛?”
“没什么,想去厕所。”陆延修借口说。
陆听晚听到,放开了他的耳朵,含糊不清说了句:“你快点回来。”
“嗯。”陆延修起身,摸着黑进了浴室。
将门关上,陆延修站在镜子前,活动着自己酸痛且有些无力的双臂,还有双腿。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喝了酒的缘故,情况明显比这之前还要严重。
“陆延修?”
陆听晚开始叫他了。
“来了。”陆延修应了句,而后便出了浴室,回到了床上。
刚躺下,右耳就被陆听晚揪住,她指腹还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小嘴凑到他脸上亲了又亲。
陆延修回抱住她,却是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了睡意。
本来时不时的耳鸣和偶尔的头晕已经够折腾人了,这手脚冷不丁地抽一下筋,更是让人无法安睡了。
次日,离开景苑去上班的陆延修却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去往了医院。
一开始,他当这情况是因为身上的伤引起的,以为随着身体康复,慢慢就会好转,可是并没有。
前几天的时候,他想着等过些天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再问问医生,可这两天他总觉得是自己的身体还出了其它问题。
而复查身体的时候陆听晚肯定会跟着他来,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肯定是不能让陆听晚担心的,所以他只能先来趟医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
医生一番询问和检查之后,给出的结果让陆延修微拧了眉:“留院观察?”
“是的,目前来看,陆先生您身体的症状很可能并不是身上的伤引起的,而是有可能是您做完手术后,打的那一剂药剂,不过具体情况还得陆先生您做完检查和血液化验后我才能确诊。”
“我当时跟您说了,那药剂会有很大的副作用,而且是因个人体质,副作用的大小也不同,您目前的症状就是副作用的表现,那药剂其实是我们医院代为保管的,还处于研究和完善中,陆先生您是第一个亲身试验的人,这副作用对身体到底伤害多大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还希望陆先生能够住院观察,我们也好替您诊断。”
“另外这药剂的事,我得去汇报院长和研究药剂的研究团队知晓,我们需要找他们一起研究探讨,还希望陆先生准备好,陆先生您有什么吩咐也请尽管明说。”
见陆延修没有回应自己,医生只能继续道:“陆先生要是方便的话,最好现在就随我去做一个全身检查,还有血液化验。”
医生说了一堆,陆延修却是半天没回应,等了一会儿,才听陆延修问:“你们医院投资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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