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岩岛上的尖刺阻挡着刘凯前进的步伐,他抓住一处想要往上爬去,可雾气可不会告诉刘凯前方的地方岩石是脆弱的,因为风的侵蚀,在雾气中人类的眼睛看不清楚其中一点一点的孔洞,他即将要倒下来,他选择了利用扎在四周刺岩的脚支撑住,一个疯狂的举动,但是他成功了,他的后背有一半被刺岩所伤,两只手臂往下支撑着,因为大腿的原因没有哪处的皮肤被刺穿。
调整好后往上继续爬走着,但这一次更上心在刺岩的坚硬程度,凡是要经过手的都要锤两下,导致拳头上到处通红。
即使速度已经放慢了,可依旧有好几次差一点死在这一点上,身体的肾上腺素被完全调度起来,脑子开始疯狂的运转,利用在脑海中构建的地形图中判断适合自己的一个往上走的方式。
专注于走路,雾气在被狂风飞散,心脏随着雾气的飘散而扑通扑通乱跳,他害怕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踪,背包上的黄色圆球正在挣扎,那一点放在现在完全无用的一点挣扎都能够给他的精神带来一种难以承受的压力。
他想要往下看去,那是悬崖峭壁上的人想要清楚的下意识的动作,咬咬牙的功夫往上又爬上一米罢,他不敢用眼睛去测量他现在所处的高度,只有往上爬,往上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少,在后腰上面的水烟筒摇晃摇晃,看起来摇摇欲坠,只要刘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被绑在身体上的绳子拉扯一下,一边是刘凯的后背支撑着。
往上的风越加剧烈,他的手开始出现酸痛的迹象,腿上,腰上背上,脑子感知到将信息传送到全身各处肌肉,精神支撑着。
“是我自己太过于高看自己了吗?如果在现在松开手的话会被下面的刺岩给刺死吧?那样的死状应该很惨啊,我是刘家一代单传,父母可都要依靠我呢,人生活上二十几年,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到。我要成家立业,然后幸福的死去,而不是现在。”刘凯最里面嘀嘀咕咕着一些什么。
肌肉在尖锐的哀嚎着,骨头正在抗议,全身的细胞都在述说着自己的苦难,刘凯想起了在那些雪坡上的战士,又想到自己的爷爷也许经历过和自己一样的或是更加惨烈的现状,那一刻的他获得了能够长足的力量。
毅力,毅力,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土地,那往上的阶梯。
全岛的雾气开始向一个方向聚集,那是一条线路,在风的顽抗中最后守护着最后的希望的火把,他的身体开始被寒冷占据,雾气像云,云卷云舒,可决不能够随着风而来随着风而走,整体的雾气正在往上运输着,风在顶端的强度也是最大的,两者正在争夺者关于最后一段路程的掌权。
雾气开始像山,从底下往上,尖刺出现,顶端就是往上不停手停脚的刘凯,他发现往上能够下脚的地方越来越少,最后只能是以庞大的雾气量支撑着摸索道路,最后才往上选择一个可能会使人跌落下来的某块已经被风蚀完全的刺岩。
当最后捏住平顶的时候刘凯上不来了,他在空中疯狂的喘气,眼神迷离,好似上面有人拿着枪对着自己,只要脑袋露出来他就会死去。那么说明的是上面的人正在戏耍着自己,或者说他也在忌惮着自己,他也看不透……
脑子的想法总是十分的丰富,身体强撑着往上,最后一点力气用大喊的形式进行加油,他滚上了平顶,躺在上面喘着粗气,粗气中有着一些活下来的庆幸,更多的是对突破极限的敬意。
五分钟之后风将他的衣服吹的猎猎响动,身体里面的热量正在不断地被带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并不会听他的指挥,最后翻了一个身,额头上全身汗渍,眉毛眼睫毛上残留的一些带出来的痒使人想要挠,手臂动一下筋扯开疼痛,浑身都在喊着痛这一个字。
喀喀喀的骨头之间的响动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废了,最终在一个小时的休息中才堪堪坐起来,站起来,往前走总是会被风带着走,想被流水带着走的船。
这让他想起了高中物理老师出的那一道题目:一艘船想要从岸的一边去到岸的另外一边,而两岸之间的流水流速很快,船的加速度是多少来着?刘凯想着,凭借着自己的经验继续往前走着,最后来到平房的时候还是记不起来那道物理题目,这使他有点伤心。
摸着依旧在挣扎的在背包中挣脱不出来的黄色圆球又有了一点安慰,在柱子上坐上一会,温度很低的地方,没有了风的加持似乎身体开始回暖,汗水从掌心和后背产出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后,他扶着墙壁继续往前走去,他似乎好了一些,最后坐在石碑之下,往下敲打了几下,那声音完全不像是里面是空心的。
“也许是因为太厚了。“刘凯说道,他又在这里停歇了一会,最后往背包里面找到圆球,他早已看到了石碑上面的圆形的孔洞,他将黄色的圆球插上去。
黄色圆球安静的往上进行着令人惊艳的色彩表现,但刘凯转过身来吸着水烟筒,吐出一口气的时候感觉到整一个身骨都松弛开来,但是五脏六腑却在这个时候开始疼痛,咳嗽一声开始往后便很难止住。
痰和血一起从口中吐出来,然后是鼻子和耳朵,用头顶住地面的他被内部瓦解掉力量,在倒在一旁睡去的时候黄色圆球已经完成了它惊艳的色彩表现,最后在孔洞处出现了一个黄色的漩涡,漩涡正对着倒在地面上的刘凯,静待着这个人将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