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拿下一块风干的角质,轻轻一捏就碎了,就着外面洒进来的阳光看了个大概布局,自己所在的这个井是整一个空间的中间部分,特别是从上面阳光洒进来的井,心翼翼将头探进去,看到了一些清澈的水波纹闪耀在青石内壁上面,看着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清澈的都可以一眼看到底。
那么这边缘的角质是谁湍皮?而且外面一层很明显就是不久之前退下来的,倒吸一口冷气的谭志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自己的所有者物品并没有丢失,摸着脑袋痛苦想着之前的自己正在干嘛,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没有闭上眼睛,越发焦虑的状态令他面红耳赤,这不应该是一个冷静的思考者能够表现出来的东西,回想起了自己还没有吃医生配给自己的药,摸了摸口袋已经备好的,分装成三袋的纸张包住的药丸,拿出一包,并没有就着水,生吞硬嚼将既可药丸和胶囊吞下去,苦涩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舌头表面,甚至于味觉丧失一段时间,但是且不论是不是心理因素,吃完药物自己的脑子有些好起来的迹象。
将剩余的两包药物放回口袋,查看了自己的手表,发现秒针正在乱动,时针和分针已经直指十二点钟方向,首先怀疑的就是这里的磁场有问题。
眼睛看过去,有两个方向的楼梯,但他并不打算走上去,而是先探索一下这个一楼,顺便看自己能不能够离开这里。
走到一扇打开的窗户前面,眼前就是微风习习,绿草红花都能看见,不远处就是一个人工湖,看起来美轮美奂,试探的将脚步跨过去,一只脚尖感触到了泥土的柔软的感觉,然后是一整子脚,最后整一个人都出来了,谭志有些不可置信,一滴汗水滴下来,使他有些难受的闭上了双眼,张开眼睛的一瞬间,自己仍旧是在井之中,身边还是那个很深的,清澈可见底的井,四处张望,药物才发挥出作用,自己的背后冷汗就流下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掉入了某种陷阱当中吗?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危机感,甚至难以相信是有某种东西将我搬回来?这是在我眨眼的一瞬间发生的,若是我留在原地没有动,那么眼前的脚印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脏兮兮的脚印就在自己眼前的地板上出现,拿出脚板对比了一下,脚尖向外,没有向里面的意思,看着一些泥土带着雨水,自己真的是被传送过来了吗?又是什么传送我回来的呢?
明明是空荡荡的,阳光明媚的一个地方,为什么会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坐不住的他四处走走,但是对向上的楼梯有一种敬畏感,是自己的内心告诉他不能上去,有一种一旦上去就无法退后的感觉。
在自己的记忆还没有找回来的时候,他选择了将一楼探索了个大概,五分之一的地方都被踩上了泥土地脚印,默默看着被自己糟蹋的地板,一楼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便吸上一口气,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一步跨过窗户,想着湖边跑去,大约是五百米左右,抓起一把湖边的泥土,一眨眼,自己正呈现抱住自己的姿态,胸口上全是泥土,那是自己挖出来的湖边的泥土,湿润的,带有很强的粘连的泥土。
用衣服抱住这些泥土走到窗户面前,这扇窗户面向四周的主楼,将泥土均匀抹在外墙上面,自己的一部分身体则是留在里面,,好容易涂完自己的泥土,眼神坚定的选择了右向的楼梯上去。
不得不夸奖的是这栋大宅的采光是做的非常不错,整一个屋子大多数的地方都有阳光照耀进来,就连楼梯间这种不起眼的地方,可以看出建造这栋宅子的人是十分吸好阳光的。
摸着没有一点灰尘的楼梯扶手,这里并没有一点让人鼻子痒痒的味道,反而是一种木头的清香,但仔细一闻又消失了,没有胶味,这间宅子基本上全是用卯榫的方法去建造的,感叹着这木匠巧夺工之余,上了二楼的谭志让这宽大的空间感震惊了,一眼看去简直是比一楼还要宽广,全木制的沙发上有坐垫枕头,拍了拍也没有灰尘在阳光下漂浮着,看起来十分的……正规。
打开一间房间,里面的生活气息很浓厚,身边时没有收拾好的一些驱蚊驱虫的药水和喷雾,被子是印花式的,一个深色的木柜里面放着樟脑丸,衣服整整齐齐摆放在里面,一点一点的看着这个地方的任何一个细节。
这就是一个起居室,甚至有着藏起来的一些金器银器,还有一本日记本在里面,前面述着自己的青春期烦恼,而最后面是关于这间屋子的一些事情的描写,谭志看了这些内容,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被章鱼的触须拉到这里来的!
头很痛,但是还是勉勉强强看完了关于举家搬离这里的一些文字:
昨晚上的章鱼令我有些难堪,我不知道周汝于回变成这样,家族已经决定了,今下午就搬离这里,希望能够全家人都平平安安,一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先写到这里,不能再呆了。
最后一句先写到这里笔迹突然变得很是潦草,很认真的检查了这本日记,除了被阳光照的有些褪色之外并没有可疑的地方,而在谭志的眼中,这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写完就被突发的情况打断了继续书写,急忙忙,一切都并未收拾,他是被家里人拖拉出去的,就是连日记都没有带上。
看着地板上的划痕,一处很深,延伸到一张木椅子上面,拿起椅子脚,确实有痕迹,而后这间房间已经没有了搜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