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一股药膳的味道传出来,还没有等安仁看上几眼,就有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姐姐走到其面前点头,说道:“您好,诊断带来了吗?这边请您去取号呢。”
安仁摇摇头,说:“不是来拿药的,我是来找老余的。”
小姐姐僵了一下,她是才来这间药堂一个月左右,这里的医生大多都认识,但唯独不认识一个叫做老余的人,不知所措之下说道要先问过这里的负责人,请安仁在这里稍等一会,她很快就会给他答复。
安仁听罢,点点头,便在这里转了转。这里一面承重柱上全是药格子,三百六十度上都有人带着口罩拿药称量碾碎包裹,收银台不在这,而是在后面一点,一个类似柜台一样的地方正有人收钱打发票,走过去,十步之遥。
再转过去看,距离不同了,来的时候眼睛看到的距离和自己实际走的距离却不同样,有些好奇的拖着下巴看着这里古朴的建筑风格,这里的宽窄很是讲究,可惜他并没有研究过,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端倪,不过是两边的墙壁厚度问题,一面墙的厚度是完全不同,给人一种空间大小不均匀,但颜色方面乍一看没有区别,刚来这里的人会啧啧称奇。
话事人看着安仁的举动,将以上的话告诉了小姐姐,从两个穿着古装的拍视频的博主穿过,整了整自己的中山装,余老师告诉他今天要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他不能不穿着得体一点。
疏上大背头,踏着正步向安仁走去,还没有到恰好的距离,安仁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这个人,说道:“你好。”
话事人有点惊讶,自己的脚步声已经尽量放慢,在嘈杂的环境中也能注意到?不愧是老师的客人,眼神中一点点种透漏出睿智的光芒。
“你好,我是余老师的徒弟,你叫我小鱼就好,敢问贵姓?”
“小鱼?那老头还是这么恶趣味,叫我安仁就好,他现在在哪?”
“安先生,请跟我来。”话事人很是正式的做了一个礼,哪边都有人在拍照,安仁带着的大兜帽更加的紧,大半个面容被遮住,随着话事人走出药堂,里面是一个小院子,曲水流觞,五六条锦鲤正在水里面嬉戏着,看着里面虽然装修完全是按照民国那种中西方艺术碰撞结合起来的风格,好多大枪小炮的摄影师都进来拍视频和拍照,更不乏有些人存粹是将这里当作旅游景点来玩。
走过廊桥,一步一步踏在白沙上,进入了一间日式的小屋子里面。
在榻榻米上,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保持着四五十岁的容颜,他泡着茶,完全不理会外面的纷繁,有些博主想要进入拍视频也被允许,他正在讲话,看起来津津有味,安仁靠在一条承重柱上看着,一个相机照在他面前,下意识地捂住了镜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姐姐正嗲声嗲气地说着要拍照,最终在安仁善解人意地滚字跺跺脚离开了,遇到一个穿着盛大汉服地女人,相互作辑。
一阵头痛,一九三几年时自己虽一字不识,但在他的认知里,这样子做,会被外国人当作笑柄来笑,回到国时,一切兴修,古人一套基本一刀切,自己还是老了,跟不上这股文艺复兴了。一边感叹道,一边看到这装修,竟有点碍眼地感觉。
终于一队人拍完一个片段,安仁趁虚而入,插了两个小姐姐的队,一脚踩在刚泡好茶杯的桌面上,老余看过来,一脸的慈祥。
“好大的官威啊,余大人。”尽显阴阳怪气。
一旁的小姐姐小哥哥开始声讨,一堆堆辞藻被丢出来,明显是不满安仁的举动,甚至还有人想要拉开他,却被反手震倒在地。
“又怎么生气?”
“你什么时候不惹我生气过一次?管你们屁事,滚一边去,老子教训小子管什么?”说完老余,又转头喷向那些人,结果就是一句一句没有素质叫喊出来,好说歹说的,话事人将安仁拉回去里屋,老余在外面哈哈大笑着,说着一些论语,气氛又回来了。
“安先生,您还请不要生气,我先给你泡一杯茶,来,这边请坐。”话事人露出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
安仁则是揉着太阳穴挥了挥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怒了?特别在看到老余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回国时回到村子看到老余的场面,嘴里苦笑着,是自己的晚辈才如此担心。
手上转着茶杯,看到他杯子上的茶水,他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是能够致人于死地的毒品,对于他来说,这却是能够让他上瘾的东西,他的能力很特殊,看起来很强,能够生死人肉白骨,但对于他的生命来说都是十足十的伤害,他一旦用这种能力救人,那么,这茶能够吊住他的命。
这事上安仁确实生气过了头,一个理由出现在脑海中,自己却不能够想到,自己不能够控制住自己,一杯茶送上来,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普尼,喝上去还是那股味道,涩涩的,自己确实不是品茶的料。
安仁想着事情,话事人正在冲着另外一壶茶水,五分钟后将其摆在安仁面前,下意识地将茶杯中的茶水送入嘴中,却发现其烫嘴,吐了几声,口中含有早准备好的几块冰块。
“我得拜托你一件事。”安仁将劳力士摆在桌面上,指针正好指向话事人的胸口。
“您请说。”
“你的能力是不是和他一样的?”
“这……确实,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请你帮我的同伴康复一下伤口,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