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子气得牙根痒痒,但是终究没有群攻他。
因为这样的话,不管输赢,他们都把脸丢尽了。
许攸望着高台上的卢植管宁四人,拱了拱手道:
“在某看来,我辈士人若不是腹有良谋,不能安邦定国者,就不配称为士。
卢太守为朝廷牧守一方,实乃我辈楷模。”
他这话分明是针对管宁等三人,他们没有入仕,以教书育人为主。
这也是他们的文气修炼之道。
许攸此话,不但是质疑他们的道,还企图挑拨他们跟卢植的关系。
他就是算准了他们不能以大欺小,否则的话他们就声名扫地了。
而自己即使败了,也是虽败犹荣,必能声名鹊起。
见许攸如此猖狂,众士子恨得咬牙切齿。
若非此时乃是论道大会,他们只怕早已拔剑相向了。
刘羲知道时机成熟了,站了起来,朗声道:
“许兄此言以偏概全,可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昔年孔孟二位圣贤大多数时间都未曾出仕,一生教书育人,教化万民。
按许兄的话说,莫非他们也不配称之为士吗?”
许攸两眼一眯,没有接他的话,拱手道:“未请教。”
刘羲道:“在下乃卢师门生,涿县刘羲。”
“哦?原来是卢太守高足,莫非你也想与我讨教?”
他看着刘羲年轻,不以为意,头顶文气直接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