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瞧一瞧看一看嘞!新鲜出炉的肉包子!!!”
“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把东西存在我这儿,包你放心....”
......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或华丽或平凡。
侠士,捕快,乞丐,小贩,奇奇怪怪的人,应有尽有。
“你怎么改名了?”
弦夜看着窗外,有些不解,名字对于修士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代表了对自己的认可,也是道的一种体现。
“真名这玩意儿在某些家伙手里就是杀人于无形的东西,而且我也已经不算是人了。在水里泡久了,还吸引了相当大的一部分死去神祗残留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面对弦夜的询问,司云只有苦笑。
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金色的眼眸,金色的双瞳被一圈猩红色包围。
和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完全终究还是不同。
“不过改名了也好,免得别人看我俩是亲兄弟。”
“难道不是吗?”
弦夜哼哼两声,不断掐算着什么。
最后摇摇头,似乎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别费功夫了,我现在的状态很有意思,境界这种东西不能作为衡量标准。”
司云只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离开就是那么多年。”
芸凰出声询问,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软弱。
仅仅是杀气和一身的血污就已经让自己望而却步。
“还能怎么着?被一群自以为是神经病算计了呗。”
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水,司云只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说出来又如何,还不是该怎样就怎样。
“行吧,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弦夜的话语把周围几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那就看她喽,我去了结轮回时欠下的孽缘,找个地方开个小店,然后....哼哼.....”
司云看向芸凰那边,静等对方的答复。
自己已经给出了答案,只是不知道现在来不来得及。
“哦?你这是准备出手了?”
弦夜一脸惊奇,这一出是真没想到。
以前的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谁都不想沾染。
“我.....”
芸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到底是高兴还是惊讶,又或者其他。
一言概括就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现在真正面对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今天这座酒楼被老子包了,你们识相点赶紧的给老子滚出去!”
身着盔甲和皮毛的人张牙舞爪的叫唤着,看装束有些像是北方的游牧民族。
满脸凶相,比南边的普遍高出一截,也强壮得多。
夸张点的说法就是胳膊比你腿还粗。
手里提着的弯刀闪着寒光,应该是精铁锻造。
能看到淡淡的暗红色,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见过血的凶器。
全身上下凶戾之气可见一斑,不是土匪强盗就是当兵的,反正都是在刀口舔血过日子。
“嚯?辽人?原来神州还是不消停吗?”
司云感觉到了新奇。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感觉有些不爽。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还能跑了不成?
“没办法,仙神有仙神的烦恼,凡人也有凡人的纷争。”
弦夜两手一摊,也是相当的无语。
怎么这些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搞事。
“我们在世俗之外和那些修士妖魔打交道,朝廷自然是和这些外族瞎搅和。当然也是定下约束,各管各的,互不插手。毕竟上次直接拿起神器开打,然后引来上面的那些怪物。正邪两道最后还是打了一架,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后各退一步,修行者和妖魔鬼怪低调行事,人间的帝皇负责约束好自己的手下。”
抬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看戏。
“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司云将杯中酒饮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慢慢提起酒壶,又满上一杯。
很想看看,有没有人会出来制止。
“你说,我们惹上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看向弦夜,眉头轻佻。
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额......”
弦夜一时间竟然不好回答。
毕竟实在太巧了,自己等人才坐下没一会儿。
说句比较通俗的话就是屁股还没坐热,搞事的就来了。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有人刻意安排。
而且算计得恰到好处。
“喂!说你们呢?赶紧给老子滚蛋!”
一张方桌被掀翻在地,什么杯子盘子饭菜散落一地。
充满杀气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的人,尤其看到围观的人被吓得连连后退,那叫一个得意。
“唉......”
司云摇摇头,有些失望。
没有人出手阻止反抗,那可就太无趣。
这么多人就被如此轻松的吓住了,那么这个国家怕是没有希望了。
“叹什么气?”
弦夜收回目光,这种无聊把戏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住手!”
终于一声略带威严的呵斥。
一个身着红白配色衣服的少女从酒楼外走进来。
气度不凡,带着一股贵气。
“呵......是个贵人啊。”
红翎打量着少女,忍不住称赞。
无论怎么掩饰,都带着一股严肃高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