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听到李士水要求放过都堂主他们,都感到奇异了,就连西门父子都感到惊讶,他们满以为李士水要自己动手,杀了这都堂主几人,没想到李士水居然请求放了都堂主他们,几乎认为是自己听错了。
西门元华问:“你说什么?放过他们?”
李士水说:“是!”
“为什么,小兄弟,他们要捉你呵!”
“我知道,有西门老前辈和西门族长,他们根本就捉不了我,晚辈更知道,他们不是西门族长的对手,只有尸横大厅,但我总感到,在大喜的日子中,杀人见血,都是不吉利的,不如放了他们。”
李士水的这一番话说出,说得合情合理,宾客听了,都点头赞好,而这话一出,不但捧了西门父子,令他们心里听了更加舒服,同时,李士水也免去了贪生怕死之辈的名声,真是可圈可点,一举三得。
其中一位汉子站起来对西门父子说:“西门老前辈,今天是您老大寿的日子,又是令孙结婚的大喜之日,同样,还是令孙女拜入碎骨帮的好事,一连三大喜事,这位小兄弟说得不错,杀人流血是不吉利,不如就放过他们。”
西门元华点点头说:“好!老夫看在这位小兄弟和众位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他又目视都堂主,“带着你的人快滚!否则一旦老夫改变了主意,你们就走不出西门家的大门了。”
都长老见眼前形式,对自己十分的不理,真要交手起来,单是一个西门元华,就足够将自己一方给灭了,更何况还有李士水和其他宾客,便拱拱手说:“在下多谢了!”便带着手下离开。
一触即发的异常流血冲突,给李士水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给化解了。众宾客都很高兴,老寿星西门元华也喜上眉梢,面带容笑,对着西门雨说:“雨儿,你交我这么好的朋友,怎么不先跟爷爷说一声呢?”
西门雨说:“孙儿正想告诉爷爷呢,哪里会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李士水不敢他们是不是演戏,朝着西门元华一拜:“西门老前辈,都是小子累及了你们,招惹了影月殿。”
西门元华笑道:“小兄弟,你说得是哪里话,尽管影月殿遍及四大域,这点风波,老夫自问还是招惹得起,你就放心吧。”
“小子多谢前辈的好意了!小子打算给你前辈拜寿辰之后,便离开西门家族。”
西门元华听了有些不高兴地说:“你马上要走?”
“前辈请见谅,小子的确有要事在身。”
“你不肯给老夫一个面子?”
“前辈言重了。”
“你要走,老夫也不强留,不过得等老夫的寿辰过完,办过孙儿的婚礼之后,你在走。”
西门雨说:“公子,家祖父这么说,还望你给我几分情面。”
李士水表面上故作盛情难却,心中却像看看他们在演什么戏,说:“恭敬不如从命,那小子就只好打扰了。”
这时,西门元华的面色才好转,说:“好!雨儿,你代爷爷招待好他们。”
“是!爷爷。”
这样,李士水和罗雨萱在西门家族中留下来,在宴会上,西门家族将他们代为重要的宾客,殷勤敬酒。
宴会后,西门雨安排了一个极为上等的房间给他们住,这是西门家族中的一处豪华上房,房中有房,房内睡人,外房可以接见来访之人。
当房内只剩下李士水和罗雨萱时,那老叫化的声音中房内的床铺上传来:“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我老叫化都吃饱睡足一觉了。”
李士水和罗雨萱心中一怔,这老叫化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在西门家族中,出入如无人之境,而却老早早地就在床上等着他们。
李士水说:“叔叔好啊。”
“好个屁!你们在大厅中吃香的喝辣的,而我老叫化只能在这里睡觉,就像是被关进铁笼子中一样,再也逃不了了。”
罗雨萱说:“臭叫化,你能不能把话说明一点?”
“难道我老叫化说的话还不明白?我请你们看得戏好看不。”
“你怎么知道西门家族会跟影月殿的堂主在大厅上演戏?”
“我老叫化走遍九天大陆,西门家族演得这场戏真是前无古人,令我老叫化大开眼界了。”
李士水说:“他们演戏就是为了抓住我和雨萱?”
“喂!你小子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知道什么?”
“你们晓组织传言有着不死的秘术,不光是影月殿的人,九天大陆中的不少强者,都盯着你们呢,你们想想,不死秘术,谁不想要?”
“不死秘术?”李士水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替身术,分身术都当做不死秘术,当真是少见多怪了。”罗雨萱说。
“废话少说,我老叫化刚才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你们已经插翅难逃了,有这时间,还是赶紧想想怎么从这里逃走吧。”
罗雨萱说:“既然已经插翅难逃,你怎么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对我老叫化来说,跟过家家没什么区别,对你们来说可就不一定咯,好了,该说得我老叫化也说了,你们好好休息,我走了。”
老叫化的话音一落,整个人影就像是融入虚空一样,消失在床上。罗雨萱说:“这个臭叫化,走得那么潇洒,真是气人。”
李士水说:“好了,我们去看看老叫化说得铁笼子究竟是什么。”说着,他白眼,暗暗打量起整个房间,很快,他就发现了这间房子的异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