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朝自己的贴身宫女招了招手,一锭金子便送到了马喜手中。
马喜媚笑道:“这如何使的?”
马喜嘴上是这么说,但金子已经入了他的口袋。
“应该的,马公公平日里为陛下奔波,如今百忙之中还要为我们母子俩打探消息,区区一锭金子你都不收,你叫衰家以后哪里还敢再麻烦马公公?”
“那老奴就却之不恭了。”
“应该的,应该的!”
右相府里令狐德硕一年四季都在烤他的鹌鹑,今日却是烤的有些食不知味。
脑袋里想着心事,手里的鹌鹑烤出黑烟了他却视而不见,要不是聂春娘在一旁提醒,这鹌鹑非着起来不可。
“相爷有心事?”
“春娘你说那三个小子到底想干嘛?”
聂春娘笑道:“奴婢觉得怕是这三个家伙察觉到风雨要来,急着保命吧!”
“风雨要来?他们能有这份见识?”
“别人奴婢不知道,但那吴峥要是看不出来,那就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令狐德硕点点头:“看来老夫又一次小看了那小子了,这么大的功劳说不要了就不要了,连眼睛都不眨下。而且还在关键时候干出了殴打钦差这种自污之事,将事情做的完全没有后路,这一点志儿不如他啊!”
“相爷何须这样妄自菲薄,奴婢相信吴峥的背后定有高人指点,不然就他这二十多岁的年记就有这般城府与见地,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相府外一个头带幂篱的女人来到了后门前,轻轻撩开幂篱让开门的人看了一眼,便转身进了相府。
“玉奴姑娘相爷正在后院等你呢!”
这位玉奴姑娘,如果马喜在这里的话,就一定会发现这就是那位刚刚给自己一定金子的宫女,活脱脱的一个背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