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摇摇头:“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跟我喝酒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不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走走,一起同去,我正好也找不到路。”
家丁将背上的程小金往上掂了掂,说道:“吴候以前没来过这白沙书院?”
吴峥微微一笑:“我来神都才多少天,哪能什么地方都转到。到是你们背上这两个二货,想灌我酒也就算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白沙书院实在是太不地道了。好在碰见了你们俩,不然我一个人还不知道要转到什么时候去。”
见吴峥不摆架子,家丁的话也活洛了起来,说道:“家里的青梅酒,在冬日取洛水寒冰所酿,再辅以东山青梅窖藏一年,因为这青梅酒在冰窖中吸收了大量的寒气,所以越是陈年老酒越是让人尝不出酒味,但酒力却是越藏越浓。
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客人上过它的当,却不曾想公子喝这青梅酒,看起来像水,这喝起来居然也是水。我家主人没有醉倒吴候,到把自己醉了个不醒人事。吴候海量果然明不虚传。”
吴峥笑道:“酒量好是一方面,但也没你说的这么轻松。”
吴峥指了指自己的头,笑道:“我现在也有些上头呢!只是还能抗得住罢了。”
说完三人呵呵一笑,转眼便来到了书院门口,门前有马车在寻等候,家丁将自家小公爷挪上了一辆马车,将另外一辆送给了吴峥。
此处距离自家的宅子还有些路程,吴峥也不就跟这两人客气了跳上马车,车轮一晃吴峥也就这么晃晃悠悠的睡着了,任由车夫拉着自己驶向承福坊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