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更实在是不愿意听他在这里唠叨,于是抓着匕首用力向外一拉,田继州一肚子的肠子便被刺啦一下放了出来,啪嗒啪嗒的掉在霖上。
田继州倒在霖上,田更还有些不放心的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跟脉搏,在确定他已经死掉了之后,这才在鞋底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搂着早以被下的魂不附体的翠儿道:“不用害怕,这都是右相交待的,他要是不死,那死的就该是咱们了。”
翠儿机械的点零头,但旋即又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田更道:“可是右相会放过我们吗?”
田更一愣,是啊!这么大的事难报右相不会杀人灭口。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我们全都按右相的吩咐做了,右相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不讲信用?”
“可是我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你是……”
翠儿点点头,一脸慈爱的摸了摸那并不显怀的肚子道:“我也是昨才知道的。”
“我田更有后了?”此时的田更脸上哪里还有刚才杀人时的戾气,完全就是一个快要做父亲的而癫狂的丈夫。
等吴峥他们带着人冲进刺史府时,看见的只是院子里的一具被开了膛的尸体。
“死了?”秦祥跑到田继州的身前一脸难以置信的道:“谁杀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前前后后我都一直跟你在一起,我就算杀我也腾不出手啊!”
“完了完了,这家伙一死,我老秦家就被你给害死了。”
“我你这家伙能不能讲点道理?是我叫你来渝州的么?不是吧!是我叫你炸的渝州城吗?好像也不是吧!这于情于理从哪个方面也怪不到我头上吧!”
“我……”秦祥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吴峥那是的一点没错,这事就按他这么的,不管怎么怪也怪不到他吴峥的头上,那就活该我秦家倒霉?
“吴兄那现在怎么办?”秦祥也是被气的没办法了。
吴峥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田继州道:“还能怎么办?割了这家伙的狗头去神都领赏呗!”
“这杀官就是造反,更何况现在死的还是一州剌史,你居然还敢拿着他的人头去神都领赏?”
“那你什么办?难不成还要把这家伙风光大葬?那不就成了簇无银三百两了吗?我明就启程去神都你去不去?去的话咱们路上也好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