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萼微微一笑,便收了铜哨转身出了毡房,回到吴峥的毡房里拉着吴峥高兴的道:“相公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明明没有往她脑子里扎针,可为什么我一吹这哨子她就一脸痛苦的晕了过去?”
“现在你相信了?”
殷萼点点头,高兴的道:“信了信了,相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峥微微一笑:“心里作用呗!”
“心里作用?你是说她因为你之前的那些话在自己吓自己?”
“可以这么说,不过光凭我之前的那几句话还不行,关键是她相信我的医术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加上之前我把便弄昏,其实那也不算是昏迷而是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一种奇妙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的人会打开自己的心扉,能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一个条件反射。”
“所以你当时一边吹哨子一边用针扎她,就是让她记住这种被针扎的感觉与哨声之间的关系?”
“只是让她记住这哨子的声音,至于扎她的那几针只是为了给她疗伤,而让这两者产生联系只是顺带而已。不过这个方法也有个弊端,那就人的自我保护机制会让她慢慢的忘记这段被我们强行植入的记忆。所以……”
“所以我以后要经常在她面前吹,好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对不对?”
吴峥摇了摇头道:“你这么天天吹只会记他忘记的更快。”
“那怎么办?那不如现在就把她给杀了吧!趁着她还没醒,也少了痛苦。”
“你怎么老是想弄死她啊!你只要等她心虚的时候吹一吹就好了,那样才会起到加深她记忆的效果,平时吹只会事得其反。”
“心虚的时候?”殷萼想了想,突然高兴的道:“哪还不简单,就那小妖婆的性格,我一天能让她心虚十七八回。”
“你可别乱来。”
“放心吧!相公我心里有数。”
说完便像得了个新玩具似的,一脸美滋滋的走了。
接着麻赞进来了,如今他跟腾苍空已经能杵着吴峥特制的拐杖,凭借自己的力气满地溜达了。
“吴兄!”
“咦!麻兄你怎么来了?”吴峥不动声色的将手里整理好的《鱼龙真经》随手放到了一边。
麻赞呵呵一笑,在吴峥的面前坐了下来,将自己自己夹在液下的拐杖往旁边一放,那放拐杖的动作是相当的自然与熟悉,谁叫吴峥将这拐仗做出来他就杵着它在营地里从中午一直走到了天黑呢!
就像一个刚刚学会溜冰之人,对自己的冰鞋爱不释手一样。
麻赞摸了摸自己的拐杖,这才两天的工夫这新做的拐仗都要被磨出包浆了。
“吴兄果然是一代神医啊!别的不说就说这神奇的拐杖,一但传扬开来那对天下万民来说就是一大福祉啊!”
“少在这里拍马屁,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麻赞却摇了摇头道:“吴峥你这么说那就是太妄自菲薄了,别的不说就说这战场上的伤兵,特别是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兄弟,有了你这副拐杖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下地行走,而不用像那些老兵一样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这拐杖对于他们来说难道就不是福祉?”
“不过就是一根劈开的树叉,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哪里哪里,这在别人眼里确实是根树叉,但是当这根树叉碰见了吴兄之后,你信不信不出一年这天下医者必定争相仿造。”
“行啦!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有事就直说,就咱们兄弟之间还用得着来这些虚的吗?”
麻赞不服气的道:“什么虚不虚,本太子说的可都是实话。即便是老腾也说,你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多少年来这劈木头的人不少吧!可是有谁想过把木头劈成树叉时,固定起来做成拐杖,只要夹在液下就能带腿行走呢?”
“你今天找我真的只是为了夸我这树叉做的好?”
“那是自然,不过还有点小事,就一点小事。”
吴峥微微一笑:“说吧!我洗耳恭听。”
“不敢不敢,我就只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算算日子这秋猎差不多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你要是再不走的话……”
吴峥点点头笑道:“放心吧!明天就走,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到不是怕为难,大不了就让你把我当人质绑回周国去算了。我只是担心你走晚了,一路上会有很多麻烦。”
“你真这么想?”
“那是当然,怎么你还不信我?”
“信啊!没说不信。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吐谷浑也算是一个草头王了,跟在我帐下混饭吃的人不少,我走之前总得替他们好好打算打算吧!总不能一走了之吧!”
麻赞道:“你放心,本太子说的话就从来没有食言过,只要你还活着你手下的那些部落我会替你看着,保证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不过你要是死了,那可就不要怪兄弟了,毕竟你留下来的那些地盘虽然不大,但蚊子小那也是肉啊!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兄弟我。”
“呵呵,行!我要是真被人给玩死了,我留在吐谷浑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对了,你该不会是想弄死我吧!”
麻赞摇了摇头道:“我不会,但有人会。所以我就没有必要再做这些伤感情的事了。”
“慕容靖?”
“吴兄此去可要当心了,家里未必就比外面安全。我还是哪句话,只要吴兄你想回来,我麻赞随时欢迎。”
当天晚上亦菲头人她们便从王都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