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
夏老顿时恍然,夏老刚才是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刚刚这几个人中就属他最得意,因为他又发现了一个好苗子,就跟发现了一件真宝一样正一个人偷着乐呢!又如何能想到那些朝廷里的龌蹉事?
看着自己的夫君默默的点了点头,夏夫人便没好气的道:“唉!都是老一辈作的孽,却苦了这孩子,空有一腔热血却报效无门,妾身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他的不幸还是朝廷的不幸。”
夏老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却突然笑道:“那小子想这辈子就在山上种田那么有这么好的事,好钢就得变成利刃,有本事的人就该报效朝廷。好一句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那小子自己不也这么想啊!都这么想了,还想躲起来那有这么好的事。
黄骥上次这小子制盐的事你可有报上去?”
黄骥一愣,眼前的这个夏老可是从来都没有直呼过自己名字的,这不是说他老人家没资格真呼自己姓名,而是他老人家一直以来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如今他老人家既然直呼自己名字了,那就是说他老现在很认真非常的认真。
因此黄骥要是不想吃夏老的挂落的话,那此时自己不管如何放低姿态都不为过,毕竟以夏老的本事,即便是他老现在已经告老了,但想要弄死一个刺史那还不跟玩似的?
“回夏师的话,因为去年红莲教的事耽搁了,所以此事目前还未有上报。”
夏老转身看向黄骥一句话也没说,但对于黄骥来说此时眼前这位光看着自己不说话的老人,那里是什么老人分明就是一头吊睛猛虎直看的黄骥心里发毛。
这才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黄骥便在夏老的气场下额头见汗。
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代帝师,还是多年的宰相,这气场平时收着也就罢了,这一放出来那是能要出人命的。
黄骥现在不好受,仿佛是在拼命的抵抗着一座要把自己压成齑粉的大山不要让它这么快掉下来。而在他身后的何县令,此时干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以他在官场上的段位跟本连抵抗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片刻后夏老终于开口说道:“没报就没报吧!等那小子的梯田成功后老夫再亲自写份折子报上去就是了。”
夏老看似说的随意,但你要是真把他这话当成随意一说的话,那就是在找死了。
而且夏老这句话还将这梯田一事定了性,那就是这梯田是吴峥跟你们没半毛钱关系,之前还想着吴峥这梯田一事要是成了的话,这泼天大功自己怎么也能分得一杯羹,但是现在有了夏老这句话你们这些人最好是想都别想。
这可比当初吴峥想着要夏老看一眼自己地契的事,那效果可要强多了。
吴峥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桃林里,跟宋飞儿离开诗会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诗快被炸光了,而且古人也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好糊弄,为了不露馅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之所以走都走了还要再念一首》不过是他觉其它人好像误会自己了,而在这种误会下自己把这首诗甩出去正好可以把这个误会座实不说,还能顺便再唬他们一把,而且从目前的结果来看,这个效果那是相当的不错。。
所以吴峥走着走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在别人眼里他的偷笑却成了苦笑,是悲愤是对命运不公的一种发泄。
不管怎么说这次自己来诗会的目的是达到了,夏老那里应该能交得了差,只是现在问题又来了,这月明岛是岛啊!四面环水自己又有没包船过来,这会儿叫自己怎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