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加水，一边搅动。
搅动得差不多了之后，他就抱着罐子，沿着半挂车辆开始溜达。
因为地上都是泥土，前两天又刚刚下过雨，所以地面上有很多脚印。
秦帅仔细看着每一个脚印，不时就抱着罐子，将手里的石膏膏体缓缓倒在地上的脚印里。
一圈下来，差不多走了一个多小时。
大大小小，倒满了大概30个脚印痕迹。
又等了一个小时，秦帅开始小心翼翼地将凝固的石膏从地里抠出来。
“这些是？”
秦帅点头，很肯定地说道：“这些是过来破坏我们车辆的人的脚印。”
向宏富再次无语。
他觉得秦帅这就真的有些胡闹了。
满地脚印，从工人的，到公司员工的，还有过来检查车辆损坏情况的警员的，密密麻麻。
从这么多脚印里面，分辨出哪个是破坏车辆的人的脚印，可能么？
秦帅却不理向宏富的质疑。
将这些凝固的石膏磨具一个一个地摆在地上。
然后就认真研究了起来。
一共四种鞋印，但却有五个人。
因为鞋印的种类虽然是四种，但是——
其中一种鞋印的大小，却不一样。
虽然，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