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春春,放开她。”谭昙拉着春春,嫌恶的看着眼前的这条疯狗。
“你要你的口红的话...不是就在你椅子的边角那里?”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声音从上铺传了出来,是陈玉珏。
众饶目光被她的话所牵动,牢牢的锁定住了一根藏在椅子一只脚的内壁上,那里是视线的盲区。
“嘿。”谭昙笑出了声。
痛打落水狗嘛,这种事情她还是很有兴趣的,她向来都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谭昙的笑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zj整个人滑落在地上,原本干净好看的裙子沾染上了大片的灰尘,她落着泪,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刚刚发生的陈玉珏,像极了带雨的茶树。
陈玉珏有点厌恶这样的视线,下床之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走去。
谭昙跟春春对视了一眼,把寝室留给了某个家伙。
等到一会回来,大家还是表面和气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