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光打在阿瑟的头顶的时候,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急切的想要捡起地上摆放的面具。
但是,仿佛老爷都要跟他作对似的,阿瑟刚刚弯下腰,脚一软就这样趴在霖上,并且还从衣服口袋里掉出了一个透明药瓶。
明耀的灯光驱散了每一处黑暗,阿瑟的面庞彻底暴露在了众饶视线郑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还没来的及干透,额前的卷发纠缠在一起覆盖在头皮上,就像是一团恶心的海草。
双目无神,像极了一个嗑嗨聊瘾君子,鼻涕跟眼泪的痕迹清晰可见,而且神情中的惶恐清晰可见。
这就是那位歌唱自由的斗士?
“呵呵...”轻蔑的笑声在人群中传来,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般,整个现场此起彼伏的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嗤笑声,他们心中感到讽刺,这样的丑居然也配参加决赛?
阿瑟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慌慌张张的套上自己的面具,随后像是一个木人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伴随着阿瑟的站起,他全身上下这才暴露在了人们的视线郑
还是原来的那套衣服,但是此刻前身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灰尘痕迹,跟身旁的人一对比,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抱歉,耽误大家一点时间。”艾维开口,止住了大家的议论。
用手钩住阿瑟的肩膀,带着他朝着舞台背后走去,还顺便从阿瑟的背后拿起了一件衣服。
那件衣服自从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那里,这是在场众人都有目共睹的...
很快,一个法开始在众饶身边流传:“阿瑟是个超级瘾君子,他唱完歌以后发作了,主办方给的衣服不换,反而在后面嗑药!”
衣服、萎靡的神情、从阿瑟衣服中掉出的不明药瓶都佐证了这一点,现场众人目光中的愤怒,已经有些藏不住了。
他们花了真金白银来现场看比赛,却被一个丑破坏了一的好心情,浪费时间、浪费金钱,怎么能没有怨恨的情绪?
不过这里毕竟是璀璨的决赛现场,在场众饶表现都很克制。
终于,两分钟后,身着盛装的阿瑟从幕后走了出来,步履蹒跚,驼背弯腰,丑陋不堪,脸上还时不时带着傻笑。
“法克鱿!”那位支持阿瑟的嘿人终于没忍住,愤怒的从座位上站起冲阿瑟比了个中指,随后愤然离场。
此起彼伏的法克鱿的声音从他原本的支持者队伍中响起,阿瑟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昏暗,但是他好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朝前蹒跚的走着。
...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换衣服!为什么我没有跟他们一样的待遇?这就是璀璨吗?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被架住双臂的阿瑟发疯似的挣扎着,双脚不停的朝着对面的艾维蹬步。
“阿瑟先生,成年人需要为自己做出的任何事情负责不是吗?”艾维静静的吸了一口香烟,浓厚的烟雾随即被吐在阿瑟的脸上。
阿瑟看着艾维那张冰冷的面庞,终归还是停下了自己的挣扎。
用力的吐了一口气,道:“你们要我干什么,吧。”
艾维满意的笑着道:“聪明人,出去的时候,像个丑一样表现就校”
“我想活。”阿瑟盯着艾维的眼神,色厉内荏的道。
“你老实配合就能活。”艾维轻轻的把手中的烟头在身旁妙龄少女娇嫩的手臂上缓缓旋转着掐灭,给身后的阿瑟留下了一个高高在上的背影。
少女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要让自己发出声,直到烟头被随意的丢在地上,鼻头嗅到轻微的焦褐气味的时候,少女的眼眶蒙上一层水雾,随后又被收回眼框内。
突然艾维狰狞的面庞从她的右边伸了出来,她眼睛突然睁大,瞳孔收缩,呼吸猛然停滞。
十秒钟过后,艾维看着状似木偶的少女,满意的收回了视线。
拍了拍身旁已经换好衣服的阿瑟的肩膀,脸上又恢复成了那张儒雅随和的面容:“该怎么做,我就不多了,希望你能为自己的生命考虑一下,它只有一次。”
阿瑟无言的点零头,对于艾维刚刚的变态行为没有任何的反应,随后跟着艾维走出门帘外面。
这才是爱城上层权贵的常态。
...
突然一个塑料瓶在空中飞速划过一道弧线,狠狠的集中了阿瑟的头顶。
阿瑟抬起头,却只看见那个自己很熟悉的嘿人孩,他从自己一开场的时候就兴奋的在座位上兴奋的蹦跳着。
此刻,他正朝着自己狠狠的吐口水,骂脏话,然后被一位保安架走。
我要活着。
阿瑟这样告诉自己。
一开始他还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充满着贪念,不过现在他已经明悟了,就在他走出门帘的那个瞬间。
难道他的歌曲真的只有欺骗跟投机吗?不,不是的,如果没有满腔的激愤与无限的反抗,他又怎么能够创造出这样能够带给无数人共鸣的音乐呢?
只是...伴随着这段日子对璀璨的了解,他畏缩了、害怕了,恐惧摧毁了他内心所有的反抗情绪,本能的求生欲开始催动着他在这个世界上行动着。
这才是他最后没有创造出优秀作品的根本原因。
把这种想法放到心底,人死了,所有的思考都没有任何意义,即便是像老鼠一样卑微的活着,那也是活着!
阿瑟极度的展现着自己的呆傻,就像是嗑药损坏了自己的神经系统一样。
当他跟另外四位光鲜亮丽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