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去问不就好了。”
“泽哥不够意思啊,她对我什么态度你不知道啊,帮帮兄弟,这是兄弟最后的机会了。”
陈泽深深看了王路德一眼,他隐约记得一次同学会上,有人传言巩慧嫁了一个黑人,去非洲当酋长夫人了。
这好像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吧。
陈泽想了想,看在中华的份上,他点了点头:“你的事就是我事。”
“够兄弟!”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巷子坐上了公交车,陈泽也基本恢复了这条号称十八弯的巷子记忆。
“泽哥你看,那是不是白静?”
公交车上,王路德指了指前排一个穿着牛仔过膝裙的短发女孩,只能看到背影。
白静?
一个近乎磨灭在岁月长河的名字,他只知道这是自己第一个暗恋的对象,但直到毕业,都没有表白。
当然,青葱的遗憾还是有的,但时间是好东西,这点蠢蠢欲动早在社会的摔打中支离破碎。
所以,现在陈泽对她还真没什么感觉。
“哦。”
陈泽随意的应付一声,然后将头转向车外继续熟悉2007年的时代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