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弘化把手中的胶水一下扔出了老远,带着责备的语气说:“打死我也不贴了。”他拉起林骁就转被走人。姜开济带着歉意说:“让你们两个替我受了委屈,真是说不过去,这样好了,我请你们两个喝酒,算是我的道歉。”说完,一手搂住林骁,一手搂住宿弘化向对面的酒楼走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想着:这个班主任还不错,有点人情味,就是让自己差点被警察教育了。
杯盏碰撞声响起,他们三个人把杯中的啤酒一口气喝掉,都打开了话闸子。
姜开济看了看林骁,问道:“我好象一个星期都没见你来,你有事怎么也不请假?虽然你的成绩很好,可是总不能无故旷课吧?”
一提到失踪的事情,林骁心里边就来气,他刚想把对宿弘化说的谎话再说一遍,宿弘化却赶在他前面说:“他呀,被困在一座失火的大楼里五天,要是不命大都回不来了。”说完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口中。
“原来这样。”
“他回来的时候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就象刚打完仗回来一样。”宿弘化把鱼刺吐到身前的小盘中,抢过话头说。
“以后再出去的话一定要小心。”姜开济关心地对林骁说。林骁赶紧接口说:“谢谢老师关心,以后我会注意的。”此时的宿弘化不是不想说,而是他嘴里已经塞满了鱼肉,说不出话来了。
三个人在酒店中吃喝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已经是深夜十点,三人都已经喝的酩酊大醉。通过了解和接触,两个人对姜开济这个班主任增加了好感,起码他能和学生打成一片,不象其他老师见面都一副万年不变的板着面孔。
姜开济也许是心中烦恼的事情太多,他对林骁和宿弘化嘟囔说:“实话告诉你们,我平常根本都不喝酒的。”
林骁和宿弘化都快走不稳了,口中还笑着说:“我们也很少喝酒,高兴了就喝,不高兴也喝。”
姜开济醉眼朦胧,他走到两人的面前,手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点着说:“不,不,我苦呀,我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受了好多苦的,你们不会明白的。”
林骁比起他们两个来还算是醉的比较轻的,他接过姜开济的话说:“老师,你,你有什么苦就说出来好了。”
“我要找《碎星道》,只有找到《碎星道》才能和惜筠在一起。前面的四歌只要懂得胡技的人都知道,他们也就只能达到那个水平。上次听你说起第五歌——星罗令,我本来以为能从你那里得到它的令谱,可是你也没有令谱。”
“没有令谱并不代表没有人会弹奏,有时间我把令谱给你写下来,你不就是有了。”林骁安慰他说。
“你真会开玩笑,你才几岁?星罗令是达到五星境界的标志性令子,你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弹奏呢?”姜开济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宿弘化把话是说完,“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堆污秽的东西出来。
林骁赶紧扶住他,用手拍打起他的后背来,嘟囔着说:“刚才逞什么英雄?不能喝就别喝。”宿弘化难受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用两手捂着肚子,又吐了几大口出来。
旁边的姜开济摇晃着走他们他们两个身后,扶住林骁的肩膀说:“你们两个都醉了,都醉了。”他的身体象是支撑不住,往林骁的身上倒了下去。林骁赶紧扶住他,又拉起已经吐的差不多的宿弘化,三人摇摆着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回到学校,林骁把醉的不醒人事的两人撂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起床的呼喝声响了起来,他们三个人都揉着还在疼痛的脑袋,互相看了看,都麻利的起来了。姜开济又换成了一副板着的脸,他嘀咕着说:“还好这个宿舍里面就林骁和宿弘化,没有班上的其他学生。”他转过身去,把宿舍门轻轻来开对身后的两人说:“你们两个也洗嗽一下,上课去吧!”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出了宿舍。
“你们俩挺能耐,都能和自己的班主任喝到一快儿去。”
“关系是一样要搞好的,以后开起后门来也方便。”
几个宿舍的哥们不时羡慕的说。
邢成弘从外面把门推开,把手中的洗脸盆放到林骁和宿弘化的面前说:“你们俩快洗洗,快上课了。今天早上起来我看见班主任和你们醉躺在一个床上,吓得我赶紧出去了,刚才看见他走了,我才敢进来。”
林骁知道这个碰到和自己说话的漂亮女生都会脸红的邢成弘,他算是稀有的男人了,被老师说两句都会不高兴两天,尤其不能在他面前提农民的事,害羞和脸红象是他的专利一样,比女孩子还要厉害点。
林骁把一个蓝色的毛巾在脸盆中摆了两下,对他说:“谢谢你邢成弘。”邢成弘正在整理床铺,他回过头说:“不用客气,都是生活在一个宿舍的。”
洗完脸的林骁猛然想到一个问题,好象昨天喝醉以后跟姜开济提起《碎星道》的事情了,他的爷爷曾经叮嘱他不要将《碎星道》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如果姜开济明白过来,向自己仔细询问星罗令怎么办?管他呢,如果真再问的话,就装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姜开济回到自己的教师宿舍,拉起被子还想再睡一会儿,突然想起昨天有人向自己说起星罗令的事情,他赶紧起身坐了起来,可是随即又躺到床上,不由想到:到底是谁呢?怎么想不其他了。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