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突然惊醒。
自己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这时候敌人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可能都不知道。
等等!
我不可能睡得这么沉。
难道是有人无声无息给我下了药?
不好。
易寒要出事!
红蝶朦胧的视野迅速恢复,刚要本能地弹起来,却见易寒在微笑得看着她。
“你没事...”
红蝶松了口气,“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躺在我怀里,胳膊都被你枕得酸的要死,我又看不了手机,就只能看你啊。”
易寒失笑道。
红蝶这才发现自己跟易寒仿佛情侣一样拥抱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
原来。
压根没有人给我下药。
睡得沉是因为躺在易寒怀里有安全感。
这或许对他人来说没什么出奇的,但在她这些年的战场生涯中从没体验过。
什么叫安全感。
红蝶跳出游戏舱,脸蛋少有地泛红:“你玩个游戏,也能玩到跟犯了癫痫一样,害我担心你就这么挂过去,变成我安保生涯中的污点。”
“关心我就关心我,我又不笑你。”易寒也跳出游戏舱,身体确实有些虚。
这么一下就开始喘。
他眼神柔和道:“谢谢你红蝶,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用担心我哪一天挂掉都没人发现。”
“说什么鬼话。”
红蝶渍了一声,“你死肯定有我垫背。”
“呵呵呵。”易寒调侃道,“你这是在讲黑sè_qíng话吗?”
“...”
红蝶走了。
格外地无情。
“难顶啊。”易寒躺到床上休息了两天才缓过来,期间都有红蝶送饭送水。
年纪轻轻就瘫在床上。
真可怜。
他这天接到邓金鱼的电话,说是请吃饭,他有得蹭饭,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易寒开着毒药,如约来到一家日料店,进电梯时,外面忽然有人在喊等一下。
易寒按下开门。
两名年纪不大的女孩喘着气跑进来,对易寒说了声谢谢,随即在那叽叽喳喳。
“你去了邓金鱼前天那场演唱会吗?”
“没有啊,我那变态老板拖着我们加班,请假也不让,去不成还浪费一张票。”
“哈哈,心疼你三秒,昨天那演唱会超级炸,偶像不光唱新歌,还有全场几万人合唱的名场面,我到现在,心里还有那咚咚咚的打鼓声。”
“酸了!”
易寒好奇道:“邓金鱼很火吗?”
两女孩齐齐回头看他,眼神像在看什么远古化石一样,诧异中带着无法理解。
“你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跟老年人一样用2g网?邓金鱼啊,铁肺天后啊!
你竟然问出“很火吗”这种问题?”扎了辫子的女孩吃惊道,“她前段时间在科学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唱了歌,她是那个活动第一个收到邀请的华语歌手,知名度在国外不知道,但在国内除了老年人外无人不知。
你不知道她。
我表示无法接受。”
易寒都在忙游戏,那有时间去关注新闻,闻言惊讶于邓金鱼已经变得这么火。
“她也没跟我提过,我也不太清楚。”易寒淡笑道,“不过我现在从你们的嘴中,知道了个大概。”
“你都吹牛不打草稿的。”短发女孩翻了翻白眼,“我还说我是她的妹妹呢。”
“你是金鱼的妹妹?”
易寒惊讶道。
“神经病。”
两人相视一眼。
懒得理会易寒这吹牛大王。
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
邓金鱼那可是火爆全国的顶级天后,横看竖看易寒,哪一点像混娱乐圈的?
信他。
那才有病。
“叮咚!”
这时。
电梯到了七十八楼。
两女孩有说有笑地走出电梯,刚好与套着嘻哈卫衣,戴鸭舌帽的女子擦肩而过。
鞭子女孩停了下来:“我刚好像看到了邓金鱼。”
“你是没去成演唱会,出现幻觉了吧?邓金鱼在商圳开演唱会,怎么会在燕京。”
短发女孩笑话同伴。
“易寒。”邓金鱼直直地走到易寒面前,作撒花的动作道,“好久不见。”
这熟悉的港普。
两女孩如遭雷击地呆在原地。
与其说在这碰到偶像激动,不如说易寒竟然真的认识偶像,来的更加刺激。
难道。
两人是男女朋友?
哇!
惊天大新闻啊!
“你捂得这么严实。”
易寒失笑道,“怕我看吗?”
“你不要逗我啦。”邓金鱼笑靥如花道,“我经纪人说这家日料店不错的。
快进去吧。”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吃日料。”
“是吗?
那一会我得招呼师傅好好对付上的日料,不能让你的第一次体验变得特别差。”
“好。”
易寒看着眼前一亮的邓金鱼,笑了笑,当两人走过呆若木鸡的女孩的时候。
易寒停下来道:“金鱼,她两是你的铁杆粉丝,我在电梯的时候听他们普及了你的名气,还被教训了一顿,说认识你,竟然不知道你火爆了全国。”
“...”
两女孩尴尬得脚趾抓地。
天呐。
我们怎么知道你真的认识鼎鼎大名的天后,不然说什么也不敢编排你啊。
“你确实该教训。”邓金鱼傲娇地横了易寒一眼,不爽他都不关注自己的新闻。
“你们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