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
王香兰这时通过人群,走进来问道,“你跟张同学发生了什么?试着跟我讲下。”
“我的车被人划了。”
易寒看过张守恒,“他动的手。”
“你还张口就来,你真以为有钱就能无法无天吗?”张守恒瞪大眼激动道,“王老师,您要给我主持公道,我一直待在教室,什么地方都没去过;
他上来劈头盖脸就说了我一顿,不行!我感觉我的人格受到侮辱,他必须公开跟我道歉!”
显然。
他并非跟易寒想的一样有苦衷。
而是故意为之。
“易寒,你说的这么笃定,有什么证据吗?”王香兰说,“张守恒不像是会做错事不承认的学生。”
张守恒嘴角泛起一丝弧度。
证据?
他划车的时候方圆几百米内都没有其他人,而车也停在监控死角,他坚信...
没人会知道是他划的车。
一想到。
易寒要给自己公开道歉,张守恒就忍不住想大笑,心想让你高调,不给你个教训。
你还以为没人治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