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战天一听,嘴角微微上扬。
“不知你要赌什么?”
王刚嘴角泛笑姿态猖狂道:
“如果我赢了,你就从我下面跪着爬出去。”
此话一出,胡迪再也忍不住,拦在了雷战天身旁,怒斥。
“王刚,你找死吗?!”
雷战天也被胡迪突然这一声怒斥吓到,心中有些无奈,眼前这一幕跟之前自己为雷伊雪请假而被对方呵斥时的场景一般无二。
果然,当老师的没有一个是善茬。
雷战天轻轻按住胡迪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你觉得我会输?”
胡迪语结,她一时冲动倒是忘记了雷战天的来历。
堂堂大将军带来的酒,又岂会是凡物。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脸色瞬间绯红起来。
雷战天一笑,紧接着目光平静的看向王刚。
这一眼,使得王刚的心猛地一蹬,下意识向后挪了挪位置。
不知为何,他好像始终无法直视雷战天的眼睛。
“这赌注倒是有点意思,那我也再加一个赌注,如果你输了,不仅胡迪一家之前的债务取消,你还要自断一只手臂,如何?”
一席话,使得现场的气氛陡然凝固了下来。
胡汉德咽了咽唾沫,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雷战天,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王莽王刚叔侄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后背冷汗直流。
还是王莽率先开口道: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这个赌注可是会把你自己推入万丈深渊的。”
与王莽叔侄一脸错愕震惊的神情不同,雷战天一脸的平淡。
“还需要我再说第二遍吗?还是说,你们怕了?!”
当雷战天说出怕了两个字时,一股浓浓的挑衅之意在这间屋子内弥漫开来。
一向安分守己的霍玉环也被这一幕吓到,她想要劝一下雷战天,却发现自己女儿甚至都没有开口,只是有些阴冷地看着王莽叔侄。
她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见不得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如果雷战天真的赢不了,她一定不会让对方下这个赌注的,但是眼下自己女儿竟然一动不动,难道眼前这个青年真的有赢的能力?
这两瓶酒真的比得上王刚拿来的那千元之酒?
王莽未开口,王刚却是血气方刚眼角崩裂道:
“赌就赌,我还不信我买来的三百块钱一瓶的酒比不上你那自家酿的破酸酒。”
王刚撕开酒箱包装,从其中的六瓶之中拿出了一瓶放到桌上。
“来啊小子,别在这时候跟老子认怂,今天你是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让我自废一臂跪着爬出去。”
雷战天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瓶绝酿出来。
为了保住酒的香醇,防止气味逸泻,酿酒大师采用专门的陶瓷以及玻璃材料组合而成的瓶装,光是这酒瓶,其价值就不可估量,有价无市。
不过对于雷战天来说,不过是个装酒的瓶子罢了。
没有动用启瓶器,雷战天捏着食指和拇指在瓶塞两侧微微一转,电流震荡,瓶塞缓缓滑落出来。
这一幕使得胡汉德霍玉环夫妻二人一阵错愕,瞳孔微缩。
实际上,别看胡汉德霍玉环二人看上去只是个普通人,但他们可是货真价实的修行者。
其中胡汉德曾是五重天强者,而霍玉环也曾是三重天战者。
只不过十几年来,二人早已不再修炼,如今早已修为退散,胡汉德成为了三重天战者,霍玉环更是只比普通人强上一些,为一重天战者。
当年劳累奔波,即便强为战者也落下了一身毛病,若不是曾是修行者,恐怕二人早就身患重病了。
以他们夫妻二人的实力,即便当初身无分文实则也可以给富豪当个保镖,不至于沦落到这种下场,只是离开之后,胡家人不放心这一家子,派人限制他们的发展。
也正是如此他们不得不和普通人一样生活。
对此胡迪并不知晓这些,毕竟她还年幼。
此时看着雷战天的手段,二人心中无不震惊无比,没想到雷战天居然也是修行者。
这也使得二老对雷战天戒备了起来。
一个修行者,无缘无故接近自己还是普通人的女儿,这可不是好兆头。
王莽叔侄不过是个普通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心中感叹雷战天手段不凡,竟然只是搓了搓手指就开启了瓶盖。
雷战天并没有急于开启瓶盖,一手托起瓶底,手掌轻颤,酒瓶中的酒泛起淡淡涟漪。
雷战天此举实则是将酒瓶底的酒糟震荡起来彻底融入整瓶仙酿之中,如此一来能够使得仙酿更加香醇。
王刚却是不屑:
“什么破酒,连个酒味都没有,我这酒还没开盖就能闻着酒味,你都打开瓶塞了却跟着白开水似的,就这种酒也敢跟我比?”
胡汉德霍玉环夫妻二人却是不语,若是原来他们还会怀疑几分,但当雷战天展现出修行者的身份时,他们便产生了一丝怀疑。
但凡是踏入修行之辈,哪个不是背景不凡,这样的人物真的会拿一瓶劣质酒前来?
更何况,雷战天给胡汉德的感觉仿佛比自己巅峰时期都要强大,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其来历必然不凡,他可不信对方下这个赌注就是单纯的打自己脸。
王刚一脸鄙夷,看着雷战天的眼神如同看路边的一条野狗一般,讥讽中夹带着恶心。
敢抢他的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