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长用手指在屏幕上波澜河谷的位置点了点,说道:“我们几次侦察虽然没有太大收获,但却也发现了一个很令人不安的情况。
翼鸟欲兽在有意识的污染河水,同时在堵塞河道!
波澜河谷往豫园市的这一段地势逐渐走低,往年雨季,河谷位置水位上涨,但河水大部分会散尽河谷,分流成好几道小溪流流往周边,我们只需要简单的开挖河道,就能将水患排除。
可现在这些翼鸟欲兽不仅用粪便污染水源,还不断抓取树木、石头丢进波澜河中,这从我们连日来收到的河水水位线下降和流量减少这些方面相互印证。
我们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些欲兽的目的就是要攻破豫园市,将我们所有人全部杀死!
其实从以往我们了解到的翼鸟欲兽的生活习惯和习性也能看出,这是一种极端暴虐的欲兽。
它们会为了食物不惜任何手段,不仅仅屠杀人类以此为乐,哪怕是对其它欲兽也经常下狠手,只为填饱肚子。
至于它们破坏自己周边的生态环境,玩弄其它欲兽的幼崽等等稀奇古怪地恶行更是不在少数。
这种欲兽的存在就是对所有生命的威胁,如果可能,我希望诸位和我将这些翼鸟欲兽全歼!一个不留!”
傅灵樾开口道:“翼鸟欲兽确实不同于常见的欲兽,其杀戮本性太强,连其它欲兽都不待见它们,每迁徙到一地就会和当地的人类以及欲兽或者灵兽为敌,所以它们也没有固定的生活范围。
早在两年前,我们天河市也出现过一个数量在三百头左右的翼鸟欲兽小部落,它们刚到就和天芒欲兽开战,通过其整体碾压的实力让天芒欲兽损失惨重。
本来我们想借着它们的兽对周边的三个欲兽部落进行打击,但是翼鸟欲兽对人类的进攻yù_wàng同样强烈,还没有熟悉生活环境就主动上门窥伺。
在我们治长的布置下,总共发动了五百名商者,超过十位鳄级商者外加两名兆级商者这才将其基本消灭,但还是有四五头逃窜了出去。”
傅灵樾话只说到了这里,但是言下之意就是天河市都没有做到的事,一个实力更加欠缺的豫园市又怎么可能做到全歼这些翼鸟欲兽呢?
治长脸上更是泛起了苦涩:“这也是无奈之举,若是不将它们全部消灭,我无法想象雨季来临时的水患如何抵挡。
只要有一两百头翼鸟欲兽活着,我们豫园市就不可能有一天安生日子,要知道它们的报复心也是极强的,怕就怕没杀尽埋下祸端。”
傅灵樾点点头,这一点她也深有体验。
当初逃跑的四五头翼鸟欲兽也没有立刻离开,在之后的日子里也曾经好几番露面偷袭天河市外出的市民,造成了不小的恐慌,花了很大力气搜索了好几个月才又找到了两头,剩下的才没有再出现。
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副领队,黑狱部部长说道:“其实有一种方法可以让翼鸟欲兽不逃跑,但是它们会陷入疯狂状态不停地发动进攻,如果无法在此期间将它们尽数消灭,那么被消灭的就只会是我们了。”
治长闻声看去,他早已经注意到队伍里的两位老人,虽然他们不怎么开口,但是常年身居高位那种气势却做不得假。
而且傅灵樾太过年轻,当领队固然可以,但必定要有更具有资历和实力的人坐镇才能让人信服和放心。
另外一位老者点头道:“这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斗方法,如果要做到全歼这个欲兽部落,就要做好付出极大代价的心理准备。
其实以豫园市的情况是不适合进行这种方式的战斗的,毕竟你们的商者力量本身就不足,损失太大,周围其它欲兽部落怎么解决?”
这也是一个问题,不能为了消灭翼鸟欲兽而置岩落欲兽于不顾。
毕竟欲兽都是人类的死敌,从来没有留手一说,若是一方有难落井下石才是它们最正确的做法。
治长咬牙道:“岩落欲兽固然不能放纵,可是相比起翼鸟欲兽,它们的威胁就要小一些了,大不了之后我们豫园市几年内都采取守势,依托我们常年备下的武器和堡垒进行抵抗,总还是能够坚持下去的。
但是翼鸟欲兽不一样,我们豫园市的天空对于它们来说等于不设防,多拖延一日,就多一分危险,这样下去我豫园市的发展都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我宁可顶着大的损失也要拔除这颗毒瘤,毕竟它才是眼下最致命的!”
听了治长的话,两名老者对望了一点,又看向傅灵樾说道:“那就把我们之前应对翼鸟欲兽的那套方案交给治长吧!我觉得这边的情况使用这套方案比我们天河市更合适,效果可能也会更好些。”
傅灵樾遂说道:“我们当时研究了翼鸟欲兽的特性,发现它们对特殊频段的音波会产生暴躁反应,如果我们将这个特殊频段进行反复播报,更会促使它们陷入发狂状态,完全失去理智,然后迫切地寻找敌对目标发动攻击。
这种频段的音波好找,但是使用的场所要求较高,太过空旷就没有办法将其传递的更远,音波也会随着距离的加长而部分失真,对翼鸟欲兽的影响就不够。
而波澜河谷的情况就太适合这种音波武器的使用了,两岸的山壁可以很好的将音波收拢在一定空间内,这样就能产生回声效果,更容易促使它们丧失理智,从而放弃逃跑的想法,不顾一切地对我们发动攻击。
只可惜波澜河谷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