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飞快地关好办公室的门,屁颠屁颠地往家里赶!
梁正心边走边拿出手机给村里两个重要人物通知一声,一个是胡有智,一个是吕五斤。尽管对方知道做戏。
但是,亲自通知老三胡有智,老二吕五斤,这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这是石头村的老规矩,也是必须的礼仪。
梁正心边走边想,先给吕五斤这家伙打吧,先给他打,才能堵住他的嘴。
因为这家伙嘴巴最毒。
不然,背地里他会说,麻花镇老大梁正心不仗义,不豪气!
他这张嘴,啥难听的话他都会说。
吕五斤的家。
吕五斤,马治邺,吕思思,胡海花正在高高兴兴地喝着黄酒,吃吕五斤从东溪上游捞的新鲜虾子。
“铃铃铃铃······”来电显示是梁正心。
“爸,你电话。”吕思思喊了一声。
“嗯,我知道,梁老大家电话来了,嘘!”吕五斤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侄女婿马治邺,有几分得意地嘘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桌子上的手机。
“喂,老二啊,今晚我家做戏,现在正式邀请你到家里来看戏啊。你必须到场啊,不然,没有主心骨捧场,这场面不好看!”梁正心故意拣好听的话说。
“哎呀,大哥啊,你家做戏,我哪敢不来啊,支持老大,这是必须的!”吕五斤要多鬼就有多鬼,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老二,你一定来啊,我是第一个通知你的。”梁正心再一次强调,似乎把两家的关系说得更近些。
“大哥家的事情,我一定前来,一定前来!”吕五斤本身就是一个戏迷,满脸堆笑。
他这一点虚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侄女婿马治邺都笑了。
挂完电话,吕五斤更加高兴,端着酒杯,对马治邺道:“治邺,我就想知道,你们今天的大会开得怎么样?”
“你呀,就是这样的下贱货,自己不去开会,每次都是问这问那的!哪天你被村委员会开除就好了!”吕五斤媳妇胡海花狠狠地剜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哎呀呀,去去,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啥,这是政治,懂啵?”吕五斤不屑地阻止自己媳妇说话。
“你是鸭子死了嘴硬,到时候,有你好看的,真的来一个换届选举,看你还有委员当不?”胡海花本来读书不错,只是阴差阳错没读成书。
不然,年轻时本来就长得很好看的胡海花,肯定不会下嫁给这个吕五斤的。
她那时候中意的对象本来不是吕五斤,无奈家里穷。自己的爹,硬把自己嫁给了家里经济条件稍好的吕五斤。
“哥,你说说吧,我爹最听你的。”在一边半天没说话的吕思思,哀求马治邺劝劝自己的爹。
“叔啊,您今天本应该到场的,您毕竟是村委会成员,如果以后啊,这个村委会正规起来,您一个委员不参加开会,是要被组织除名的。”
马治邺觉得这这个叔丈人比较听自己的,再加上自己也是一个比较喜欢说实话的人,所以,说出了上面的一番话。
“这个我知道,我都老村委会委员了,在这石头村,除了梁家老大,也不能说谁想把我除名就除名吧?”吕五斤双手一摆,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被除名。
“你别咬卵犟,我跟你说,要听这些有知识的晚辈的。”胡海花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
“这个事情,看您自己了,以后啊,镇里组织活动,不管成功不成功,您都按时参加比较妥当。”马治邺继续劝这个叔丈人。
“咱们现在少吃一点,待会儿啊,到梁家多吃点东西!嘿嘿,顺便看一场大戏!”吕五斤也不管什么,直接说出了非常吝啬的话来。
“爹,看您说的。”胡思思看了看自己的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对面的堂姐夫马治邺。
“不是看《提牢拷打》么?还看什么大戏?说酒话吧!”胡海花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比较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