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同意搬厂了,他那厂要作为一个大型的拍摄基地——民国大会堂!”胡诗诗笑道。
梁锃亮一听这句话,他感到非常的突然。
“咱们家的五洲铝业厂要搬走了?”梁锃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问了一遍胡诗诗。
“······”梁锃亮有些懵,他一言不发。他二叔的厂全部抵押给自己的老爹了,向自己的老爹借了很多钱,三年如果发展不好,二叔的厂就是自己老爹的厂了!
他在想,爹怎么转变这么快?难道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把二叔的厂发展得这么好,他有感觉不妙了么?但是,约定还钱期限没有到啊!
因为,这一两年里,梁锃亮到外面考察指纹锁和密码锁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去了锁业比较发达地区,到山东,广东,上海,浙江温州去考察锁业。
反正,他一门心思扎进锁业里,外面的一切似乎都与自己无关!
二叔走的时候,他除了留下一屁股债以外,其实就是一副烂摊子交到自己手里,说白了就是一个空壳子。
而且,自己二叔的厂虽然比自己老爹的厂里多一两项锁业产品,但是生产工艺都是比较落后的工艺,设备都老化了,需要更新改进的东西特别多。
自己老爹图的是二叔厂的位置!他听人说,二叔厂址是风水宝地!
二叔和老爹的锁业公司仅仅是生产门锁。要想在锁业博得一席之地,必须发展更多的品种规格的锁。
因为近年来,锁业已经由单一的挂锁产品发展到抽屉锁,防盗锁,摩托锁,门锁等300多个品种了。
梁锃亮是有野心的,他本想发展好之后,兼并自己老爹的厂子。这样,他就可以凭借经济实力征服自己的老爹,让他名正言顺地搬厂了。
这样,石头村的父老相亲不会在背地里说自己老爹是假大善人了。他每年花那么多钱请村里人看戏,不如做几件实实在在的事情让百姓真的感谢他!
一个人,自己有钱不算是真能人,自己富裕了。也让村里的百姓跟自己一样腰包鼓鼓的,才是真正的好汉。
梁锃亮就想做这样的人。
他现在把自己二叔的锁业厂也带上正轨了,下一步,镇里开发影视城,他也想做些事情。
他巳经想好要做什么了。
因为,石头村的人都知道,虎父无犬子。
梁正心办企业有他的一套。
但是,人们突然发现,他儿子梁锃亮自从接手他二叔梁正道的厂子后,他比他老子更厉害!他更有一套,去他厂里干活的人越来越多。
在年轻人的口碑中,他的口碑超过了他的二叔和他老爹!
凡是去他厂里干活的人,他就给工人五险一金的待遇。而且,他舍得花钱对积极进步的青年培训,来他厂里打工的外地人也越来越多。
过年时,梁锃亮甚至包车送这些外地人回家过年,凡是想要到麻花镇他办的厂里打工的人,没有人不知道梁锃亮的锁业工厂的。
梁锃亮就想利用自己学到的一些知识改变父亲的看法。要想改变自己父亲的想法唯一的途径就是兼并他锁业厂,兼并后,他老爹就信了他的能力,信他说的话!
梁锃亮闷声不响地走出麻花镇,去学习人家的先进技术,引进新的设备。这些,他爹都不知道,因为自从考公务员和自己老爹闹掰后,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也没有在一起吃过一次饭。
梁锃亮几次回家,他老爹都不让他回家!
梁锃亮每次打电话和自己老爹沟通,换来的就是无情的挂电话的“嘟嘟”声,后来,他干脆不打自己老爹的电话。
他也曾经苦闷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不是自己爹的儿子,他这么绝情,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痛苦归痛苦。
梁锃亮毕竟不是小孩,他一个堂堂的七尺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锁业厂的发展上,外出考察学管理,学工艺,学人家先进的技术,引进先进的设备。
南方市本身就是门业发达的市,锁是必须的产品。南方市生产的每扇门都需要一把锁。梁锃亮知道,如果自己的密码锁,指纹锁产品成型后,就可以做大做强了。
如果南方市的门业公司都和自己合作的话,自己就可以做到南方市锁业当仁不让的第一。
梁锃亮下一步就是要竞选村干部了,他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因为村里影视基地发展,他要有发言权。要有发言权,就必须进入村两委。
······
“是的,是你爹同意的,他是好样的。他真是咱们麻花镇的榜样,真的有担当,有气魄,他同意搬到工业园区去了。但是,这片林地傍边的土地征用却出现了一些问题。”
“就是要建设哪个什么客栈的用地吗?”
“是的,就是建那个楚地通客栈或者大通客栈的用地,名字待定的。但是,和吕五斤家有块地有关系,他们家漫天要价的!镇里村里都很为难,他家和村里镇里现在搞得有些僵!”
“走,咱们去那地看看,多大的面积?”
“好。”
于是,两人走到樟树林边查看。
“嗯,我爹说过,以前,在石头村,只要涉及到钱的时候,他们家总是想多弄一笔钱,他们家总是拖咱石头村人的后腿的!”
“还有一件事情,富贵开的舞厅被派出所查封了!听说涉黄涉毒涉赌,他人现在也被抓进去了!”
“啊,怎么这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