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要参加镇里组织清理活动,当然不是为了啥别的,我想知道更多的政策而已!”
“您也参加镇里的活动?”梁锃亮还是有些吃惊,语气里有很多疑问。
“是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出车,胡诗诗给我打电话了,这是我帮镇里的,也是帮我自己的。”梁正心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是镇里正式通知参加活动的成员。”梁锃亮也看着自己的爹。
“你,凭啥通知你去?”梁正心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爹,我咋知道呢,我是镇里通知要我参加活动的。是去南溪,东溪和北溪清理垃圾。”梁锃亮并没有说其他方面的事情,因为对自己的爹讲这些,他也不爱听。
与其被自己的爹怼,不如少说为妙。
其实,梁锃亮偶尔也感觉自己是不是自己爹亲生的怀疑。但是,他很快就会打消这些胡乱的想法。因为,按照基因的遗传规律,显性和隐性的特征,自己和自己的爹一样的高鼻梁,大耳朵,高个子。其他的也没啥区别,只是一个白一个黑而已。
“我知道是去清理垃圾,这河里的垃圾也该清理了,咱们是义务的,以前村里也准备安排石头村的村民清理附近的和,就是麻花镇的主河道——麻花溪。但是,叫村民干,村民没有工资是不肯干的!”
“这次镇里说,还是义务的。”梁锃亮看着自己的爹,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镇里没多少钱,我说捐点,他们说不要,这次活动是义务的。”梁锃亮的爹对镇里的情况知根知底。
“没别的事情,我去二叔那里了。”梁锃亮看了自己的爹一眼。
“你听着啊,别听你二叔给你灌了mí_hún汤,他那厂子一大堆烂摊子,你别去接最好。”梁正心警告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贷款的项目我都看了,借来借去都是正常的,做生意,有赊账也很正常!”
“正常啥,你还嫩得很,社会复杂得很,稍微不好,厂子里出事情了,一旦搭进去了,砸锅卖铁都赔不起!”
“现在啥都开始走正规的路了,厂子有些东西就得正规化的。”
“少来,你不懂的。”
梁锃亮一看架势,话不投机三句多。
然后,缓和了下语气道:“爹,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去二叔厂里了。”
“今天,你也别去你二叔的厂里,去陪陪你的母亲,他和你二叔去胡公山拜胡公了。你德全舅舅也去了,咱们现在就去胡公山!”梁正心带着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
梁锃亮也找不出好的理由了,孝道为第一。
“嗯,好吧。”梁锃亮答应了自己的爹,但是,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拜胡公还是去干嘛,反正,他有自己的想法。
于是,父子二人下了楼。
“汪汪汪。”大黑狗高兴地跳着蹦着。
“别瞎嚷嚷,看好家。”梁正心望着大黑狗,然后往厨房方向走去,又回头对梁锃亮道,“你把你自行车丢到皮卡上,你借的谁的自行车?”
“爬那胡公山,带自行车去干嘛?”
“还给人家啊,人家不骑车吗?”
“诗诗说她这几天不用,放在这里我还可以骑两天的。”梁锃亮觉得自行车目前就是自己最好的交通工具了,不想立马把自行车还掉。
“看你那怂样,一个自行车留着干啥?”梁正心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窝囊。
“总比走路稍稍快些。”梁锃亮也没其他话说,也就实话实说了。
梁正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许自己的爹是去看自己的二叔和自己的娘的,也不再坚持自己的主意。
“随你吧,上车,去胡公山。”
于是,父子开着自家的皮卡车,朝胡公山疾驰而去。
胡公山,每年都要举行盛大的庙会,从农历八月初一一直到农历九月九。活动主要是“迎罗汉、拜胡公”仪式活动。
胡公是这里最大官,当年,他“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所以,这里的百姓都有祭拜胡公,甚至称他为“胡公大帝”,每年的活动,吸引了很多从南方市到外面发展的人回来祭拜,年年兴盛。
最具看点就是民间舞“十八蝴蝶”和舞狮“九狮图”。
舞狮“九狮图”最为出名,因为九狮图已经到国外表演过,这是南方市最值得骄傲的文化。
每年过年的时候,石头村做戏的时候,表演九狮图成了石头村的必选项目,当然,能请的起的自然是梁家家族了。
表演九狮图的时候,十里八乡的人都来看热闹。
也是梁正心一年里最为高兴的时候,也是他最为骄傲的时候。因为,他认为他办厂的最大价值体现出来了,他爱自己家乡老祖宗的东西。
九狮一身金毛,而从狮子本身装扮来看,看上去极为富贵。表演时,狮子站得极高,好像有两米多高,獅身里面有两个表演者,外面一个。
九狮图表演是一个大的狮子主演,大狮子口里还含有八个小的狮子,小狮子是外面的表演者用绳子拉着的,这是需要表演者极具表演技术水平的,稍不注意就会演砸的。
九狮表演是一项富人活动,从表演次数来看,极少。
而且,表演九狮图的表演者都是非遗传人,其他的人根本演不了。大户人家一般做寿或者大喜事的时候,花大价钱请去做表演。
一般的小户人家是请不起的。
梁锃亮小时候看过自己奶奶做寿时,他爹梁正心就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