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甲和棉甲对于防锋利武器的劈砍作用很大,但要是遇上尖锐的刺击武器,就有些不够看了。
“接敌!”随着伊赛尔男爵的大声呐喊和双方士兵们疯狂的吼叫,两队人马的最前排泛起了一朵朵艳丽的血花,响起了一声声惨叫。
中翼没有盔甲和盾牌的农兵们杀得最为猛烈了。只要是被砍柴斧劈到或者被粪叉草叉刺到,都能被带下一大片血肉,被捅出深深的伤口。
甚至有一个倒霉的农兵被一斧头狠狠地砍开了腹部,花白的肠子直接流了一地,几个不小心踩到的人甚至还摔了一跤。
原本还平静美丽的碧绿草地瞬间被鲜血染红,散布着各种尸体和残缺的人体器官,成了悲惨血腥的人间炼狱。
正在这时,伊赛尔军队的右翼传来了洪亮的叫骂声。
“你这卑微下贱的野狗生殖器,东弗里西亚最蠢的猪倌,”老伊塞尔男爵大力挥舞着精美的镀着金银的双手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砍掉了一个阿纳姆私兵的脑袋,“你就连老子吊上的一根筋都不比不上!你真是浪费了你爸妈一晚上的时间!”
老男爵战斗来倒是挺有意思的。要不是现在正在打仗,西蒙保准会笑得站都站不起来。
而在军队左翼,西蒙的护卫士兵们正将短剑和短矛狠狠地扎进了一个个阿纳姆私兵的身体里。
“去死吧!”一个阿纳姆私兵猛然将手中的战斧砍向一个露出破绽的西蒙护卫士兵,却在他胸前的皮革环状甲表面镶嵌的铁环上磨出一道火花,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去死的是你!”反应过来的这个护卫士兵一阵后怕,直接把手中的短矛刺进了这个疯狂的阿纳姆私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