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寒美目望向卢靖云,俏脸有些凝重,蹙眉道“卢公子,今晚的规则你是知道的。如若烟波楼为楚公子大开方便之门,对其他八位,定是不公允的。”
卢靖云艰难起身,叹道“苏掌柜,楚公子提出的条件我范阳卢氏无法拒绝。”
一句话便将此事提到了如此层面,苏清寒皱眉不语。
卢靖云自忖无人会蠢到为了一位青楼女子开罪于范阳卢氏,言语间信心满满,又笑道”再者说了,贵楼制定的规则本就不妥。“
苏清寒蹙眉道“愿闻其详。”
卢靖云笑道“诗酒诗酒,自然是先诗后酒。如今我等俱是脑袋昏沉,步履蹒跚,纵然满腹才学,此刻又哪里能作得了诗“
转过身去,大声叫道“诸位,在下说的可曾在理”
“对极,在下是酒喝多了只能上茅厕,可不会作诗。”
“别说酒醉了作诗,就算是醒着,我也不会”
满楼尽是吵嚷之声,嘈杂纷乱。苏清寒无力阻止,银牙紧咬,不知在想些什么。
卢靖云甚是得意,正待趁热打铁地继续说下去,忽地一声大笑传来“谁说的醉酒便不能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