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长伦还是干笑道:“好诗,好诗啊。”
路承就更尴尬了,只能以不胜酒力来掩盖。
“哎,喝太多了,胡言乱语,刺史大人不要见怪。”
赵长伦也是一脸的黑线,但凡在你喝一口,我都不说你,你特么一口酒还没喝呢,就开始不胜酒力了??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接下来大家都清楚了对方的段位,就开始云山雾罩了起来,赵长伦先是确定了路承并不是传说中在长安搞风搞雨的腾国公,但是还无法确定是不是探子。
毕竟路承在高昌的事,也被耳目给传到了瓜州。
不过毕竟不是内部人士所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只知道路承跟高昌现任的国王关系菲浅,跟高昌现在当红的张氏家族也有关系。
于是赵长伦先是劝酒,让两个绝色美女左一个右一个的劝,路承来者不拒,不一会就灌下了不少酒,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眼神迷离,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了。
赵长伦知道差不多了,再灌就倒了,这时候正是套话的灵机,进一步试探道:“听说路老板在高昌很有些门路。”
“那当然,”路承拍了拍胸脯道:“高昌国王那是我兄得,我叫他往东,他不会往西,我叫他打狗,他不会杀鸡。”
赵长伦一听,这小子醉了还在这吹牛伯夷呢。你要说跟国王保持良好关系也算靠谱,说的高昌国王是你养的狗似的,太过了。
“那是自然,路老板英姿勃发,一望便不似池中之物,令人心折,这等风采,那高昌少年国王想来也是心服的。”
“突厥狗准备打高昌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大军打我这瓜州过时,紧张好些天呢。”
“我一个人在突厥大营杀了个七进七出,第二天突厥就退兵了。牛伯夷不?”
赵长伦脸都绿了,这拿我当二傻子呢?你以为你是石家庄赵子龙?还是包头吕奉先?还一个人七进七入,你就说是你在一个娘们身上七进七入,我都不太相信,别说突厥大营了。
路承正准备再吹两个牛伯夷,这时却也是不胜酒力,往桌上一伏,就呼呼大睡。
两个美姬看着赵长伦道:“老爷,怎么办?”
“找人把他抬到客房去,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个言语轻浮之辈,白浪费老夫的时间,哼。”
说完赵长伦甩袖就走了。
这时候两个美姬也是叫来几个精壮的仆人,把路承抬到了太守府的客房,就那么往床上一丢,然后关门走人。
赵长伦觉得路承言过其实,自然也不会再在路承身上下功夫,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懒的做了,要不然这个时候起码安排两个侍女贴身服侍才像话。
不过他们刚走,路承就从床上坐起身来。
“还好以前就准备了海王金x。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虽然看似上头,但却心如明镜。赵长伦这厮太小看我了,不过正中了我的计!”
路承正得意着了,突然这时候门一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路承赶紧躺好,并嘴里说道:“吾最好梦中杀人……”
意思很明显,要是来的就是侍女之流,准备照顾路承,路承赶紧把她们吓走。装醉装一会,不是问题,装一夜很难受。
来人却不为所动,上手就替路承收拾。
把路承吐在床头的一小滩用来掩饰的污渍给擦掉了。
路承快急眼了,好容易弄的一滩,怎么就给收拾了呢,睁眼一看,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路承现在心目中的第一号克星,赵雷奥妮。
“值此深宵,孤男寡女,不太合适吧,虽然你我都是正派之人,但是瓜田李下的,被人看到难免对你的清名有所影响。”
赵雷奥妮微微一笑道:“我不在乎什么名不名声的,谁要是乱嚼舌根子,我就给他剪下来。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歪……”
路承扶了扶老腰道:“关键就在于我背好似有点驼。”
“没有吧,白天看还好,是不是扭着了?我来帮你按一下。”
说着赵雷奥妮不由分说,直接就翻身上床骑在了路承的背上,一板一眼的按了起来。
路承也是傻眼,这姑娘怎么这么彪呢。
看着长的挺漂亮,手劲还不小。
当然了,成天骑马练箭的人,可跟那些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妖艳货不是一个等级。
也不知道赵雷奥妮跟谁学的,按的还有点舒服。本来路承还有点抗拒,不过两下一按,也是食髓知味,索性趴好了享受得了。
不是有句话嘛,生活就像是qiáng_jiān,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不如躺下来享受。
“怎么样,舒服吧,我娘就是有风湿,一到阴雨天就全身不舒服,从小就给她按。”
“原来还是老师傅。”
虽然赵雷奥妮指法不错,但是有一个习惯路承实在是忍不了。
“你按就按,你哼哼几几的干嘛,别人在外面听见了还以为咱们在干嘛呢?”
“用力可不得发声吗?”
“算了,不用你按了!你给我下来!”
“不行,我就不下!”
路承腰一拱,霸王之力一出,当下就把赵雷奥妮给弹了出去,她也是一声惊呼。
路承也是吓一跳,别是撞到那里了,赶紧回身顺手一拉,于是在地球引力的作用力,赵雷奥妮反而是冲入了他的怀中。
这时候房门一响赵长伦手里端着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