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人太多了,金鳞的白雾又淡,卫兵们即便有所发现,也都被她的美貌吸引,并没注意到异样。
那边,渔民拉着汴梁往人群深处走去,速度很快。
不对!汴梁的眉头锁了起来。
这渔民所到之处,人群都在主动避让,所以,他们才能走的那么快。
这是?有阴谋?
“到底什么事?”汴梁警惕起来,顿时停下了脚步。
“当然是大事。”渔民有些激动,他再次拉住汴梁的胳膊说,“为了活命,快,胜哥还在里面等着。”
听到“活命”两字,汴梁不再犹豫,跟了过去。
在人群的最深处,坐着一位渔民,他的身边围满了人,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
汴梁和渔民到了之后,两人也蹲了下来。
“吴胜。”坐着的渔民说。
“陈广。”蹲着的渔民自我介绍。
“汴梁。”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好瞒的,再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名人。
“你们想做什么?”汴梁问。
吴胜看了陈广一眼,脸上似乎还有疑虑。
陈广忙说,“汴兄弟,你可有带枪。”
枪?汴梁下意识的伸进了口袋。
能量枪,的确有一把,那是金鳞递过来的。
可这枪,出了郑天族,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你们想干嘛?”汴梁掏出了枪,见旋钮处的灯光是红色的,看样子是用不了了。
吴胜一见这枪,两眼立刻冒出光来。
他拍着汴梁的肩膀说,“兄弟,升官发财,有兴趣不。”
“什么意思?”汴梁不懂。
现在这情况,大家都被抓起来了,还怎么升官发财!
吴胜有些犹豫,他和陈广对望着,过了一会,吴胜一拍大腿,“花郎,豁出去了!”
他拉住汴梁的手说,“当兵是死,不当兵也是死,兄弟,前面都是死路,不如反了他!”
“啊?”汴梁疑惑的看着这位渔民,黝黑的皮肤,黯淡的鳞甲,额头还有被鱼咬过的伤痕,这样的人,竟然说要起义?
吴胜咬咬牙,继续说,“乐勇祥了不起吗?他祖上也是打鱼的,他能当督主,兄弟,我们也能当,就问一句,敢不敢!”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敢不敢的时候,差点就吼了起来。
“你轻点声。”陈广赶紧劝道。
一听这话,汴梁想起了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看来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这话是对的,连渔民都懂得起义。
但是,造乐勇祥的反,这种事情,自己还真看不上。